火势烧到这个境地,救与不救实在都没有多大不同了,他们底子没有阿谁将烈火压下去的力量。
“这儿到处险要,在这处所平白担搁时候,我们怎能追得上贼寇?”周殷不耐烦的神采已显面上。
火线狼狈逃窜的贼首目睹追兵越来越近,并且高句丽追兵又认定了他身上的黑铁甲始终不放,情急之下便干脆在亲兵的帮忙卸了铠甲,只披一袭轻袍夺路疾走。
细心盘点了留下的炉灶数量,周殷发明流寇不敷两千,这数量与新城百姓、兵士说的相称。
乔北溟预算了一下时候,道:“待明日凌晨,与我带领余部到山外诱敌!”
“都给我听好了!”周殷拔剑遥指山下狼狈逃窜的一员身穿铠甲的大将,厉声大吼道,“给我杀,一个不留下,身披皋比大氅的阿谁家伙是贼首,别让他跑了!”
紧跟而来的周殷怒发如狂,如同吃人的老虎。
“喏!”
过未几时,又追到一处险要之地,这里比前一个险地减色很多,但若埋藏流寇也能够他们吃上一壶的。
“将军有令,身穿黑铁甲的便是贼首!活捉黑铁甲!”
“将军有令,身披白袍的便是贼首,不要走了白袍!”
“将军有令,活捉皋比大氅!!”
这些流寇窜到新城了,难怪渊公子苦寻不到,如果能把这伙流寇毁灭,不说将功赎罪,可起码能保住身家性命。
周殷不敢冒险,不得不再一次派人入山搜刮,急着将功抵罪的周殷忍不住破口痛骂道:“混账东西这是甚么鬼处所,如此险要!”
正漫山遍野往下冲锋的高句丽将士顿时山呼海啸般大呼起来。
这必定是付之一炬的成果。
乔北溟手按剑柄,正顶风肃立在一片段崖上。断崖之下,则是一处绝谷,谷中阵势平坦,倒是蒿草丛生,他指了指脚下绝谷,淡淡隧道:“就是这里了,这里就是周殷雄师的葬身之地!”
一击即走,毫不拖泥带水,这伎俩跟渊盖苏文追杀的那伙隋朝余孽一模一样
“喏!”
周殷远远瞥见,情急之下再次大吼道:“身穿黑铁甲的是贼首!”
“末将在!”
行军不到半个时候,雄师便赶到了标兵队发明的地点。
“将军有令,身披白袍的便是贼首,不要走了白袍!”
而这一次仍然没有伏兵,因为再三担搁时候,已经没法发明流寇的踪迹,只能仰仗脚步判定。
“将军有令,活捉皋比大氅!!”
“率三十锐士在此崖上卖力策应,待敌军进谷,再举火为号!别忘了,给我筹办两三个大吊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