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三帝传_春风如刀(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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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唐国公食不知味地进了一餐后,便安设好妻儿,轻衣简仆地带着总管吃紧向袁玑暂居的别馆而来。

袁玑点头:“恰是。先师收弥道在先,虽早知此人不端,却也无可何如。玑也是随师光阴不久,愚不成教,先师的本领,竟只学了些根须。全无章法。只一条,这独孤一门出三后的预言与三后之相法,先师倒是在终前细心地说与我听。并要我务必在弥道之前,保住三后中一脉。想不到……”

唐国公惨淡一笑,看向袁玑:“因而,在拜伏施礼时,我便着意瞧了瞧那后殿帘内。公然有双道靴……”

“不错。夫人便是独孤门三后中,那独一一个弥道与宇文护遍寻不着的遗珠。”

“不错。他之以是求亲,启事便是从我师父天机子处听来了这独孤一门出三后的预言。因为迷恋君王之位,便企图借此预言来打动独孤大人,熟料独孤大人对他是一星半点儿也看不上,更鄙其为人。他一怒之下,便发下重誓,独孤一门三后若无一报酬他之妻,那他便要三后俱亡。”

并且,这位凤颈贵子还是三后地点三朝中,立制最末,却也是天命终所归的一朝。”

看到唐国公目光扫来,那崔家小娘子仓猝上前来姗姗施礼。一番寒喧后,崔氏秀面微红,看向袁玑道:“既是恩私有邀,玑郎无需为玉婉烦恼,只是一时自当为恩公分担忧愁。”

“袁玑……”武帝思考了一会儿,毕竟还是点头:“罢了,只怕卿这定名之人,倒是找错了。甚么难过七龄的,纯属一派胡言。”

李昞只感觉本身背上,湿凉一片,看看爱妻,也是一额盗汗。因而便仓猝拿袖子,给她拭了汗珠。

李昞是真的听胡涂了。想问,袁玑却已然开口做答:“先师临终有言,独孤郎,生三后。这只是预言的前半部分。便是弥道,也不晓得这预言的后半部分是甚么。故而,他便有千万本领,也寻不着这最后一名独孤皇后。”

唐国公夫人不再发问,只沉默地抱着孩儿,悄悄拍哄,口中呢喃一曲北族常吟的摇篮曲。

武帝容色稳定,淡淡发问:“那么,便定是应在那独孤伽罗身上了?”

李昞冷静点头。

李昞听得心惊不已:“这弥道,为何……”

武帝的神采,变得有些奇特。仿佛是放松下来,又仿佛是悄悄嘲笑,好久,才再整面色,渐渐开口:“袁氏子何名?竟然敢妄称天机?真是好大的胆量!”

袁玑悄悄一笑:“恩公但是想问,那独孤郎生三后的预言,是否可托?”

唐国公报了名号,门便开了。开门的,恰是袁玑。

唐国公府总管又岂是等闲角色,当下李二便明白其意,速速奉上茶果后,便借口去检察后花圃门口处的石阶是否修补伏贴,向李昞袁玑二人告闲后,站去了后花圃独一的入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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