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你不再是之前阿谁媚娘了……”
可我也晓得,便是那一日的下午,你与那王家蜜斯定下六礼(就是同代的订婚)之时。你离不得。是也不是?”
刘弘业无语,只是看着她,目光殷殷,半晌才道:
言毕,在刘弘业惊诧的目光中,手重一扬,目不稍瞬地丢入水中。
“戋戋小事,何足挂齿。只要你能放心,无妨。只是,她们之前漫衍那预言之时,我毕竟是没能拦得住。”刘弘业凄然道。
诚恳说与你听,若非当今陛下所行诸事,伤及我心,本日我早已是他宫中名符实在的一个妃嫔了……
“我晓得,我晓得你的无法。伯母以命相胁,若你不从,她便要立时不食而死……我也晓得,你大婚至今,已然两年,那位王家蜜斯,却仍然……仍然是贞女之身……只是她一径如我般傲岸,不肯承认便罢了。但是……弘业哥哥,她既然已嫁你为妻,你这般待她,便是媚娘也感觉寒心,也感觉如果媚娘与她易地相处,你会不会也如此这般待我?
瑞安猜得没错,媚娘现在,正在小桥之上,矮桥柱顶坐着,看着水中游鱼,自在安闲。
媚娘冷冷一礼,刘弘业见她如此绝决,悲伤至极,回身欲分开,却又止步,手抚胸口,取出一物回身返来,似有但愿地看着她:
瑞安前面,紧紧地跟着,却被媚娘也着退至一边。
媚娘红衣凌人,雪肤如玉,转首看着他,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