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衣裳呢？”

三人一出门，便惊得那众引侍一呆，直到瑞安来唤，才复苏，忙忙地恭维几句，这才一起笑容，引了三人去了侧殿。

“这里有两对练绳，可系于腰间，顺着索道滑落而下，直至那祭台之上。两位若不惊骇，瑞安便可与两位系在腰上，着人将两位一同放至祭台之上，届时。二位身着凤羽罗衣，必如天仙下凡，艳惊全场。再由诸金甲银骑做伴共舞之，可见我大唐华彩，无人能及了。只是……这一起之下，只怕有些儿惊着二位……不过没干系，若二位不肯，我们还如之前排习普通，从正台而上便可。”

此中，又以身未受幸，贞女之身的媚娘所献舞祭最为费事，直欲叫人头痛。不过幸亏媚娘于那夜与稚奴舞后，暗里又曾颠末几番商讨，倒也无事。

稚奴闻得太宗已然熟睡，才小谨慎心肠披了睡袍出来，入书房，见瑞安。

两女现在为豪情所感，只觉便死亦豪，笑问如何。

……

一时候，竟叫太宗看得如痴如醉，目光更不稍瞬。

稚奴含笑道。

“已然全好了。”

不过很快，鼓声传来，二女回顾望着她时，她只淡淡道：“谨慎。”

“好气势！公然不愧是我大唐国乐！”

至得门上，三女皆被那太极殿前的舞祭台上，一片金戈铁马，一将挥旌，百骑共舞，千鼓雷动，万号齐鸣的步地，给惊得面上变色。

……………………

承乾看了一会儿，皱眉悄悄问身边坐着的稚奴：“不是说等会儿，你与那善于作流云飞袖的武秀士下台三祭时才教武秀士做此的么？如何改了？”

“很好，必然不要让她死。等大朝会一事忙完，我要亲身会会这个贱婢。好好替武姐姐出口气！”稚奴冷道。

台上，徐惠素琴，如飞天二，各伴鼓点，做出各种娇媚之态，富丽之姿。

只要稚奴，淡然视之。

“不怕，就去罢！陛下看到你们如此风采，必定极爱好的。”媚娘笑道。

媚娘还好，毕竟晓得这秦王破阵曲便是当年太宗军乐，这般气势倒也该当。那素琴与徐惠，却看得轰动不安。不过一会儿，两女儿便为众男儿杀伐呼喊之豪情气势所动，面红如绯，热血沸腾。

徐惠与素琴缓缓落于祭台边，滑扣悄悄一解，便复了轻松活动。

媚娘点头。

徐惠咬了咬下唇，眼中一点热泪，却欲夺眶而出：“媚娘……你……”

“好，牢记，明日叮咛了徐秀士，必然要比及大哥那边停了，才与元昭媛一同下台。记得么？”

瑞安见状，便先着人奉上一蓝一黄两朵大牡丹来，请媚娘为二位mm簪了在冠上，更添华贵之色，又引她们一同来了了承天门楼上一处，指着那仆人们扶着的长长练绳与她们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