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听子轩这么一说更来劲了,喊上两个马队就向王琬冲畴昔了,上去也不废话,三两回合就将王琬拽落马下,牵了那匹青毛马就走,如入无人之境。夏军都吓傻了,这是谁呀?只传闻过三国赵云能百万军中取大将首级,还没听过百万军中抢人家马的!
王琬的呈现引发了世民的重视,倒不是因为他的人,而是因为他的马,那是一匹青毛的宝马,一贯爱马的世民不由得自语道:“好马啊!”
这一场中原大战,以李世民同时拿下王世充、窦建德两个劲敌而告终。至此,北方根基同一,大唐一统天下的局面已势不成挡。
“晓得,刚在宫里传闻了。”无垢淡淡地说,自从前次她跟世民吵过架,世民曾说要休了她,无垢心中一向有气,虽与世民大要上还是相敬如宾,内心的伤痕却没法病愈。
无忌嘴角弯出个弧度,“大唐的半个江山都是世民打下来的,他的功绩早就超越了太子!”
“快起来,快起来。”李渊笑道。
夏军一看,完了。阵地都被人冲过了,还能如何办,撒丫子跑吧!十万雄师顿时成了乌合之众,争相逃命。唐军顺势掩杀,二十余里的疆场上灰尘四起,呼号震天,马鸣萧萧……
“本王命你带三百马队前去掠阵,夏军步地如果没有松动,你就当即返来;如果阵脚一动,你顿时变佯攻为真攻。”
“mm就这点儿志向吗?”无忌打断她,“我们自幼所受的屈辱要用我们将来的光辉来扼杀!长孙家的门面要由我们兄妹撑起,看今后谁还敢对我们不敬!”
尉迟敬德乐呵呵地将那马牵到李世民面前,这就是昭陵六骏的第五匹——青骓。
蒲月旬日,世民率雄师进入洛阳城,一面令人飞报李渊。
窦建德以一种近乎奉迎的口气答道:“我若本身不来,恐秦王劳师远征。”
郑观音会心,假笑着说:“父皇,张婕妤、尹德妃原就是隋朝宫里的人,洛阳也是去过的,对那边的环境比较熟谙。由她们代表父皇去,也免得上面的人胡乱中饱私囊。”
无垢从宫中回到府里,春华来报,说长孙无忌来了。无垢忙说:“快请。”
“末将在。”
说者偶然,听者成心,尉迟敬德一探头,看了看那匹马,又看了看李世民,手一指道:“不就是那匹马吗?我给二殿下抢来就是了。”
“但是,他竟然不吝获咎父皇和太子,硬是把杨子轩带到疆场,恐怕此次返来是不管如何也要纳进门了!”无垢摇了点头。
“妻又如何?他的心又不在我这儿!”无垢凄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