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功德?”似画气得脸都有些发白,“她如果放心做个婢女,知恩图报才是功德。她可好,进了秦王府没几天,就勾引了二殿下,这不还怀了孩子,真是恩将仇报!我就不明白了,她明显如此不识好歹,恰好主子生前还各式保护她!”
“你说甚么?世民竟然对子轩用强?”建成一双凤目尽是肉痛和顾恤。
元吉一脸无法加痛心的神采。“子轩只是个弱女子,身子被他破了,人被他兼并着,连父皇都帮不了她。她还能如何?不过是泪水往肚子里咽罢了,以是二哥让她替个死人活着。她也不敢说甚么。”
子轩道:“这如何能说是她勾引二殿下呢?清楚是二殿下酒后误事。”
东宫。
似画撇撇嘴,道:“子轩蜜斯,你不怪她勾引二殿下?”
子轩并不熟谙这个女子,但见她怀着孕并且月份已不小,肚子很大,赶紧走上去亲手扶她起来。
“我没有勾引二殿下!求杨妃救救我!”那妊妇哭着跪到子轩脚边。
似画道:“子轩蜜斯,别理这个小人,看她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回身就能变成蛇咬你一口呢!”
元吉拍着建成的肩膀,“大哥,你活力也没有效。这不明摆着吗,子轩进过宫,二哥不肯意明正言顺地纳她,还不是怕名声不好听。”
子轩还没来得及让她起来,那边似画便怒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另有脸来?”
那妊妇哭得梨花带雨,持续说道:“第二天,二殿下酒醒了,看起来很悔怨的模样,他跟奴婢说对不起,说他认错人了。奴婢晓得二殿下喜好的是杨妃,那天早晨只是把奴婢当作了您的替人,奴婢不敢有甚么非份之想,但是奴婢有了二殿下的骨肉,奴婢只但愿能安然生下这个孩子。但是,这个孩子已经怀了十个多月了,却一点没有出产的迹象,奴婢惊骇……惊骇孩子出事!奴婢人微言轻,请不了大夫,以是才硬着头皮来求杨妃,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一贯温文尔雅的建服从然气得发疯,双眼通红如兽,将桌子一把掀翻在地,茶具碎了一地。“世民如何能够对她用强?子轩那么好的一个女人,就算他是为了能掐会算才纳她,也不能这么折磨她啊!”
本来是杨怀君生前救的一个小乞丐,子轩道:“似画,怀君救人是功德啊。”
建成一掌狠狠地拍到桌面上,“世民究竟是甚么意义?他要纳子轩,就明正言顺地纳,现在要子轩代替一个死人活着,他把子轩当甚么?”
似画白了一眼那妊妇道:“还不是我那薄命的主子美意。就是子轩蜜斯进宫的那段日子,主子带我去城里的观音庙祈福,在庙门口遇见了她,当时她就是一个破衣烂衫的乞丐。她拦了主子的马车痛哭,说有首要的话要跟主子伶仃讲。哼,也不晓得她给主子灌了甚么*汤,主子竟然带她进府,让她做贴身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