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昊大喜，决意与五部联盟，共同对于河东军。

姜涛没有跟刘德三打成一片，但他也没有遵循原定打算，在帮助金弥力夺回兀秃部权力后便当即南下驰援。他按兵不动，静观局势生长。杨昊在黑羊谷惨败后，姜涛以给养不敷为由，不顾监军米罗伏的激烈反对，将军队屯驻在呼延谷西北一百二十里外的金沙岸。

杨昊没有答话，他目视万端，万端道：“昨夜河东军的密使到了营中，余联万和他伶仃谈了有一个时候，走的时候他还将河东密使送到门口。”

杨昊对前三个要求都能了解，但对第四个前提却很恶感。金弥力代为解释道：“年初，奚人攻破他们的营寨将他们的妇女掠去很多，很多人都没有了妻儿，是以他们急需弥补人丁。”金弥力建议杨昊将收伏的林中部妇女拨给他们。

杨昊直接去了马赫尚的营中，并约见了豹营的两名典军校尉和三名哨长。然后他再传令让姜涛来见。姜涛胆战心惊地来到锋矢营，门口只要一名中军保护驱逐他，在他上马以后，他的卫士便被挡在门外，且被要求交出佩刀。

再看五人身后跟的那些兵将，不消扮装就能出演魔幻影片里的那些半兽人，有人形没有人味。

“把刀扔了。”藏在暗处的弓箭手大呼道。年青人渐渐弯下腰将刀放在空中。两名流卒举着枪警戒地走上去，离着年青人另有三四尺远，两名流卒对了个眼色，一拥而上，将年青人扑倒在地，用膝盖顶住他后心，扯过双臂捆了起来。年青人自始至终没有涓滴抵挡。

王将军便是铁铛营的典军校尉王虎，他是铁铛营中的白叟，在军中声望颇高。余联万的中军帐扎在黑领峰半山腰的一处山神庙里。老火将杨昊的眼蒙住，押着他来到了山脚下。中军侍卫过来扣问。老火道：“烦请禀告王将军，我们抓到一名河东军特工，此人自言有首要军情禀报。”

金弥力的建议不能说毫无事理，林中部被平复后，大量男人战死，各处都是孀妇孤儿，每个月光布施粮就要支出数百石头。

“不要杀我，我是刘德三的人，我有首要的军情禀报余将军。”危急时候，杨昊只得愿意承认本身是个特工。一个有代价的特工是不会被等闲杀头的。

军帐中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文官和两名小校，那文官五尺身材，白面肥胖，留五绺须，给杨昊松了绑后，忙膜拜道：“铁铛营度量吕本清拜见将军。”杨昊新下一阵苦笑，忙扶起吕本清道：“你是长辈，我岂敢受你的拜？”

“黑羊谷我们被打散了，我随杨将军撤入牟那山，厥后跟将军走散了。队副带着我们穿过凉河谷来找余将军，不想在渡良寨过桥时遭受埋伏，我跳河才逃过一条性命。我有紧急军情要禀报余将军，烦请兄弟通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