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来!”
“斯文扫地啊,斯文扫地的孽畜!本日老夫便替天行道,受死吧!”
“子文啊,大朝晨的大喊小叫的,成何体统,如果老爷看到了……啊……”
刚好这时候配房的门“吱呀”一声翻开了,一声华服的崔卢氏走了出来,看到郑子文后,她顿时皱了皱眉头。
“惨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
崔贵哪肯罢休,顺手抄起一根木棒,拉起长袍便追了畴昔,一边追还一边骂道:“孽畜,你给老夫站住!”
郑子文冲出来没过一会,拿着棍子的崔贵就来了,只见他到了门口就停了下来,然后气喘吁吁的问道:“郑……郑子文……那小子呢……呼呼……”
崔卢氏说到这里俄然说不出话来了,眼睛里流暴露不成置信的神采。
“岳父大人,您说话得凭知己啊,您就算不敢顶撞岳母也不能拿我撒气不是?”
大师都不傻,以是在郑子文冲过来时固然一个个都喊着“抓住他”之类的话,却没有人真正脱手。
“哎呀,夫人呐,你当老夫是甚么人?你且再问问这小子,看他干了甚么功德?”
“夫人,你……”
郑子文态度果断的摇了点头,然后朝着崔贵开口道:“岳父大人,实不相瞒,那厕所当中的木棍小婿实在不敢用,唯恐伤了小婿那柔滑的菊花啊!”
“岳父大人请听小婿一言!”
“夫人,你听听,这孽畜是不是……”
崔贵傻眼了。
接连被顶撞的崔贵怒不成遏,气得浑身颤栗。
“噢!”
“孽畜,你到底站不站住?”
郑子文顿时叹了口气,然后摇了点头。
“罢休!”
郑子文一看,跑得更快了。
崔贵一怔,然后还是乖乖的把棍子递畴昔,崔卢氏接过以后就把它扔到了一边,然后叹了口气。
但很快,他又转过身瞪眼着劈面的郑子文。
崔卢氏顿时迷惑了,再次将目光转向郑子文,而后者却一脸的茫然。
“妾身为你崔家生儿育女,用你几张宣纸如何了,哼!”
看着崔贵舍弃了木棍,挥动着一双老拳朝本身扑了过来,郑子文顿时面色大变,然后拔腿就跑。
不等崔贵说完,郑子文一闪身子就躲在了崔卢氏的身后。
“不听!”
郑子文眨了眨眼。
郑子文一听,哪还敢作半分逗留,撒开了脚丫子冒死的跑。
四周的仆人顿时迟疑了。
大吼了一声,就直接冲了出来,看得门口夏儿一阵发楞。
崔贵再一次愣住了。
夏儿张了张嘴,然后用手指了指身后的院子,崔贵两眼一瞪,举着棍子就冲了出来。
崔卢氏看了看郑子文,那委曲的模样不像是在作伪,再看看另一边的崔贵,那义愤填膺的模样也不似假装的。
崔卢氏面色酡红,顿时一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