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夫就直说了,孽畜,今早你但是拿了老夫的宣纸去如厕了?”
崔贵傻眼了。
郑子文一看,跑得更快了。
崔卢氏面色酡红,顿时一顿脚。
“启禀岳父大人,菊花就是粪门,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屁(囧)眼,嘿嘿,想不到吧?”
“惨了!”
“……”
夏儿张了张嘴,然后用手指了指身后的院子,崔贵两眼一瞪,举着棍子就冲了出来。
大师都不傻,以是在郑子文冲过来时固然一个个都喊着“抓住他”之类的话,却没有人真正脱手。
郑子文一听,哪还敢作半分逗留,撒开了脚丫子冒死的跑。
看着崔贵舍弃了木棍,挥动着一双老拳朝本身扑了过来,郑子文顿时面色大变,然后拔腿就跑。
“不站!”
“不听!”
崔卢氏看了看郑子文,那委曲的模样不像是在作伪,再看看另一边的崔贵,那义愤填膺的模样也不似假装的。
“何为菊花?”
“竖子!”
郑子文顿时恍然大悟,顿时长长的叹了口气。
本身书房的几刀宣纸少说也有几百张,就算郑子文每天糟蹋了几张,这大半个月顶多用掉几十张,那么剩下的宣纸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