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史闻言跪在地上说道:“王爷,那你但是问错人了。”
李恪闻言抬开端看着崔忻说道:“崔司马,本王此番是以郑州刺史来问你的话,你不必严峻。”
“王爷,我等绝没有贪墨粮仓中的一粒粮食啊!”
李恪此时暴露笑容,用心松了一口气说道:“好好好,此事就交给崔司马措置,本王现在便消弭对崔司马的禁令,崔司马要快些行动起来才好!”
崔忻见状赶紧点点头拱手说道:“刺史大人有甚么要扣问的,下官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恪用心叹了一口气说道:“想必崔司马也晓得昨夜粮仓着火之事了吧?”
“垂钓?”
崔忻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赶紧拱手说道:“不知刺史又和叮咛?”
两人天然晓得此“垂钓”非彼垂钓,只是并没有完整猜出李恪的打算。
“至于昨夜值守的小吏,下官会措置好,毫不给刺史大人添费事!”
程怀亮拱手领命,当即快步去调集办理粮仓的小吏。
看来本身放火烧粮仓这步棋走的太对了!
李恪轻笑一声挥手表示这几个小吏都坐下。
“这才将你唤来,扣问一下对策!”
“独一的便是计史奉刺史之命记录粮仓每日支取的粮食状况,但是计史也因为抱病而亡。”
李恪看着脸上带有些不解的两人,笑了笑说道:“本王再垂钓。”
仓史看着面前的李恪拱手说道:“王爷唤我等何事?”
言毕,李恪脸上暴露一丝轻视,如同旁观鹬蚌争斗的渔翁。
李恪看着程怀亮说道:“怀亮,你看出了甚么吗?”
“自从水患以后,粮仓就不再是我等办理,上任刺史担忧水患时粮食呈现不测,以是让崔司马直接办理粮仓,而我等则是被派往赈灾的火线。”
比及程怀亮将崔忻送出府衙。
程怀亮闻言思考半晌后说道:“会不会有小吏饿的发昏了,将粮仓中散落的琐细粮食汇集了起来?”
听到仓史的报告,李恪眼中又多了几分玩味,现在锋芒都指向崔忻啊。
听到李恪的扣问,众小吏当即身材一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现在本身已经把第一个鱼饵丢出去了,上面就要看看鱼儿咬不咬钩了。
崔忻闻言点点头向着偏厅当中走去,入门便看到了端坐在长官的李恪。
李恪此时挥手说道:“怀亮,你去把办理粮仓的小吏们全数唤来。”
李恪听后轻笑一声说道:“他们惊骇就对了,他们定是晓得些甚么东西,却成心坦白下来,现在我放权给崔忻,且看他会如何办。”
“下官崔忻拜见王爷!”
李恪见状笑着抬手表示世人起家。
程怀亮不再言语,目光看向李恪。
李恪笑了笑对两人说道:“平常粮仓,即便有粮食落在仓内,会有官吏去决计打扫吗?”
李恪看着面前的仓史和其他小吏,顿时笑了笑将账簿拿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