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康一早就去了主家宅子，连董氏本身也要畴昔帮厨。她没看清远道而来的都是些甚么人，只瞧见秦家人带着两个客人进门楼，前面另有好几个拿着兵器的甲士跟从。不过她能猜到，这些人就是从洛阳来的。

秦亮想到这里，已是无话可说。

董氏也被安排了上菜、端茶送水的差事。张氏叮咛她们，上菜的时候，先跪坐到食案边上，不准东张西望，更不准抬开端盯着客人看。

繁忙大半天，还是有回报的。董氏佳耦分到了少量生猪血和猪杂碎，别的另有半块烤猪腿肉、一根没剩多少肉的炖猪腿骨，当然这些熟食都是客人啃过的、从厅堂里清算出来的剩菜。

因而董氏进了厅堂两次、也没能看清内里的人。不过她晓得二郎也在席间，因为她闻声了他说话的声音。

二郎对她说了一些话，她用心听着，却没能完整听明白。她又要急着干活，便顾不上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