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血……血……”他吓得瘫坐在地上,本来,他从井里打上来的不是净水,而是血水。
这么想着,大步走畴昔,长臂一伸将冯润揽入了怀里,锋利地看着六王爷,“这件事真是委曲润儿了,朕差点就把你当作是凶手了,朕必然会好好赔偿你的。”
冯润埋下眼睑,看着杯中清澈可见杯底的净水微微一笑:“我真的没事,大抵是昨夜没歇息好,以是有些累了。”
“陛下,恪儿不能就这么白白中毒,臣妾要公道!不能就这么算了!”高照容不甘地哭道,头上的金步摇伴着她抽泣的节拍摇摆闪动着。
冯润回到灵泉宫后便始终沉默地一语不发,许是对于恪儿中毒一事未平而惊魂不决,思考夜里陛下来了要如何做。
“唉……”墙内传来一声如有若无的感喟。
碧华看不下去了,焦心道:“朱紫,您倒是说句话呀……您这个模样,奴婢担忧……”
阳光亮媚,碧空如洗,墙头的树枝伴跟着清风微微摇摆着。
冯润埋下眼睑,心下虽泛着酸楚,但还是微微扬起唇角,“陛下信赖臣妾,臣妾天然是欢畅的。”
冯润与六王爷对视了一眼,目光中只要感激。正巧这时拓跋宏将身子转了返来,刚好将二人的目光交换尽收眼底,但是却变了味道,在他看来,这和眉来眼去没甚么辨别。她是他的女人!公开和本身的弟弟这么端倪传情,把他当氛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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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们没有被拉拢,通过这几日和润朱紫打仗,她操行温良,对奴婢们也很好,是绝对做不出伤害小皇子的事情的……”
拓跋宏抬眼:“你不好好服侍润朱紫,来此做甚么?”
碧华叹了口气:“那就歇息会儿,奴婢这就去铺软榻。”
看着他们这一言一语的,拓跋宏顿时有些头疼,内心即使有怒,却也不好发作。他拂袖回身,让人看不到他的神采,“恪儿是朕的骨肉,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此事,朕毫不姑息!”
拓跋宏皱眉放动手中的茶,高敛见状,问:“你有何事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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