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明左手端起白瓷茶杯,右手揭开杯盖轻拂一下,嘴边悄悄吹了口气,将茉莉花茶吹开,喝了一小口,暴露满足神采。这才悠然说道:“提及这七夕花魁赛,是西宁城每年必办活动。是由知州大人亲身牵头停止,目标嘛,一方面是让百姓们有热烈可看;另一方面传闻是为了拉动经济生长。”
宋建明一瞧便是暖香阁的熟客,不需求龟奴小厮的带领,径直领着苏子恒走到了西侧一处较为僻静,但视野非常开阔的位置坐下。
从这里,能够看到暖香阁的正门,以及东边上二楼的楼梯,同时也能将大堂中心的舞台尽收眼底。
他这才说道:“贤弟既然是第一次来,愚兄就不给你安排女人服侍,免得说愚兄带坏了你。再说我们今上帝要目标是赏识阁里的红牌女人们的演出,那些胭脂俗粉就不要污了贤弟的眼睛了。”
苏子恒不置可否道:“宋兄切莫高抬小弟,说实话,小弟现在内心万分忐忑,能不能作出诗词还另当一说,更别提能卖出高价。”
苏子恒内心暗自吐槽,这教司坊不就是和宿世国企差未几,根柢好,另有政策,难怪每年的花魁魁首大部分都出自教司坊。
“哦,如此说来,倒是要好生赏识一番。只是不知哪倚翠楼又是多么风景?”
因为演出还未正式开端,楼下大厅内闹哄哄的,不时能够闻声摆布边有人在和身边女人们调笑声。苏子恒对此仿佛司空见惯般,并没有猎奇的东张西望,而是向宋建明就教起了七夕花魁赛的事情。
“这倚翠楼啊,提及来,愚兄也曾去过一次。传闻是一奥秘商贾所开,内里装修的金碧光辉,比起暖香阁和教司坊要胜出很多。并且倚翠楼的大厨技术不凡,很多山珍海味比城里最大的旅店迎仙楼还要好上很多。只是去倚翠楼的番商太多,搞的铜臭味太重。”
宋建明轻笑道:“可不是麽!为了让那些番邦贩子对我西宁有宾至如归之感,每年七夕花魁赛能够说专门为他们停止。番商们为人豪放,脱手风雅,对本身看上的红牌女人们都是不吝打赏。每年七夕花魁赛都会采办很多鲜花,想捧出一名魁首出来。”
苏子恒这才恍然大悟,没想到当明天子还是圣明之君,如许也好,老话不是说的好么,宁做承平犬,不做乱世人。
两人相视一笑,联袂走进了暖香阁。小丫在前面嘟着嘴非常不欢畅,不过她倒也还算知礼数,没说出甚么让苏子恒尴尬的话语出来。只是对宋建明的小书童看上去很不爽,一向没给他好眼色,就算他决计奉迎本身,也没理睬他,紧紧跟在苏子恒身后,恐怕走丢了。
苏子恒击节拥戴道:“公然好算计,如此一来,西域的珍惜货色运送到了我西宁,那些外商又没赚走银两,还将我西宁出产出多余的瓷器和丝绸发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