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品德绑架的本领,唐昊都想为他鼓掌了。
“这个……”
更何况,户部尚书高廉乃是丞相的弟子。
“当然!”
“哈哈……”
王德昭目睹环境不对,仓猝向天子叨教,“陛下!此子胡言乱语,扰乱朝堂,臣叨教将他赶出去!”
“老夫没有女儿。”
“老臣也附议。”
贺进老贼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恶狠狠地瞪了眼唐昊。
“哎呀!”唐昊猛地一鼓掌,感喟道,“那招不到贺公子这类贤婿,程大人不得愁闷死?下官又想出一计,不如程大人与贺公子结为兄弟,让贺公子去你家拉帮套,三人大被同眠,岂不美哉?”
唐昊一本端庄隧道,“高家乃书香家世,高蜜斯饱读诗书,才艺绝伦,何不停止一场比文招亲?”
高廉抓住了机遇,嘲笑道,“这朝堂之上议事,谁都有发言的权力,人家唐监正和颜悦色,倒是您老戾气丛生,大喊大呼,到底是谁扰乱朝堂?”
“你,你……”
而此时,唐昊重视到五皇子秦苏额前盗汗直冒,低垂着头,双拳紧攥,仿佛极度气愤。
“不知这桩婚事,您是否应允?”
王德昭愤然甩袖,瞋目相瞪,“唐痴儿,莫要猖獗!吾等在商讨国度大事,岂是你这个傻子能够横插一嘴的?”
“启禀陛下,王大人既无女儿,臣发起,将他八十二岁的老母许配给贺公子,如许一来,王大人固然得不到贤婿,却多了一个爹,干系更加靠近,以消王大人的愁闷之情啊!”
“别看我!”程文杰仓猝摆手道,“我家母亲已经仙逝十年了。”
这小子,必定在憋甚么坏呢。
三傻同道已经委曲地将近哭了。
“是啊,是啊。”唐昊笑眯眯地点着头,俄然问道,“那你如何不把女儿嫁给他呢?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
“高大人,您就不要推让了!”
“再说,程大人,我这不是为了您好吗?您如何能恼羞成怒呢?”
“眼下江南岛寇残虐,没法无天,老臣正筹算调派犬子前去剿除,此去……”贺进抹着眼角,老泪纵横。
全部朝堂现在都噤若寒蝉。
秦渊嘴角抽搐,强忍着气愤,将皮球踢给了高廉,“高爱卿,你如何看?”
高廉手持玉笏,躬身拜道,“小女年纪尚小,何况与贺公子素不了解,并无任何豪情根本。”
秦渊面露迷惑之色,实则内心已然憋笑,“速速道来,你有何主张?”
他为官多年,岂会看不出此中的启事?
“你,你……”程文杰恶狠狠地指着他,“黄口小儿,满口污言秽语,这就是丞相大人的家教吗?”
“这……”
唐昊委曲地抱怨道,“岳丈,两位大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民气!”
“喂,你如何回事啊?”
“家教?你感觉我一个傻子,听得出来我父亲高贵的学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