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回到石决明身边扶起他,左掌抵在石决明背后,右手摁在石决明手上的前胸。秦艽左掌内劲一发,右手飞速的拔出那支剧毒的九角镖以及封住毒液的银针。一道深绿色的腥臭毒血从石决明的伤口构成一道血箭放射而出。毒血落到面前的草地,刹时草地上的花草全都枯萎了。最后毒血喷尽,那条本来乌黑的玉蚕变成了乌黑的蚕虫慢悠悠的爬出来。
小高从伞柄抽出一柄细剑,一柄很细很细的剑。这柄剑细到能够穿过蚕丝之间的裂缝。小高持细剑捅到铜牌开合的鬼脸。“啊。”一声惨叫想起,铜牌四分五裂,从内里钻出来一个黑衣人。小高一剑此种这个黑衣人的肩窝。
“大哥。”背鬼脸箱子的黑衣人还不肯让路,担忧的喊道。“让开。”金银手说道。
“来的恰好。”大山来到秦艽身边,从背后拿后背的药箱拿出一个玉盒递给秦艽。秦艽接过玉盒,翻开盒子从内里拿出一条手指大小的雪蚕。
“别给他运功,我在他受伤的时候就用银针封住了他胸口的毒。你如果给他运功那他真的就有救了。”秦艽从背囊里拿出一粒碧绿色药丸撬开石决明的嘴给他喂下去。药丸吃下,石决明的神采刹时黑气散去,只是还是没有醒来。
这时大山从远处跳过来,每一次落地带起一阵土。“先生,东西到了。”
秦艽笑道:“你别打你的小算盘了,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既然其间事了,戏也看完来我们也该走了。”说着号召大山往回走。
“你们这个也措置好了,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这几天不要狠恶活动,不要吃干的,每天喝点水就好了,三天以后体内余毒排清了才算真的好了。”秦艽对禹余良说道。
背箱子的黑衣人不甘心的让开,秦艽走到鬼爪老二身边,蹲下,评脉,然后翻开老二胸前的衣服。“肺接受损,胸骨开裂,心脉被震伤,其他的倒没甚么,只是......”
回小镇的路上,秦艽把玩动手背上那条乌黑的蚕虫。“先生,这条小虫有那么短长吗?”大山看着秦艽玩虫问道。
玉龙雪山长年下着鹅毛大雪,一年也就有那么两三天好天。再加上玉龙雪山满是峭壁绝壁的绝境,纵使是轻功盖世的人也很难攀登,以是这玉蚕也算是百年可贵一遇的宝贝。
石决明捂着伤口,整张脸一下子就黑了,石决明倒地不起。黑衣人本来受了石决明一拳,然后又强利用出“七星揽月”,内伤减轻黑衣人也一口鲜血吐出晕倒在地。
“二弟。”“二哥。”看到老二悠悠醒转其他三个黑衣民气里也松了一口气。老迈双手的金银色光芒也散去,老三的鬼脸箱子闭上了,老四松了一口气拿不住刀做到了地上。
秦艽把玉蚕放回寒玉盒里,在内里放了一株带花的药草就把盒子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