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身后就是临时府司的帐篷,只见一男的撩开帐篷前的帘子走出来。这男人长得好是漂亮啊。紫纱冠,红纱袍,胸前画的獒犬图。大马镶翠的官靴,缠手贴身的长袖。与泽兰石决明如出一辙的神捕司官服,那人穿在身上显得是正气凛然。要如何说的出他漂亮呢?这就得拿那泽兰来讲,两人如果是站在一起那就比如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小瓷娃娃一样,就那一个俊一个靓啊。
前几日小弟获得动静说马王爷携重宝出燕云十六州想去天下山请兄长出山为一人医病。只是没想到前日马王爷就死于五十里官道了,是以小弟猜想神捕司为破此命案必会请兄长出山。并且神捕司有那位在不怕兄长不出来。”
泽兰、石决明、禹余良和秦艽都站了起来,禹余良问秦艽道:“那先生可晓得江湖上谁善使这类蛊虫的?”秦艽拍鼓掌,说道:“这我那里晓得啊,江湖当中善用这些毒的,蛊的,数不堪数。蜀中唐门,塞北五虎,江南四小龙,青藏欢乐宗,这些在明面上的哪一家没有这点毒啊蛊啊的。另有南瘴,金辽等番邦之地的更是多啊,诸如此类,说都说不完。”
秦艽直接坐到刚才四公子坐的处所,拿起刚才四公子喝过的茶盏把内里的茶水倒掉,然后把本身酒葫芦里的酒倒出来。秦艽捧着茶盏喝酒说道:“三七,我就搞不懂了。茶有甚么好喝的,还是酒好喝。”说完就把酒葫芦抛给四公子
很久,曲毕。那亭子中的男人拿起一盏茶,喝了一口说道:“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呢。”
禹余良听完心想也是,说道:“那还烦请先生指条明路啊。”秦艽正在一旁的脸盆里洗手,听到禹余良这么说赶紧把手里的水抖搂洁净,随便的在衣服上擦干说道:“别,当初你们让我来是说思疑我杀得人,现在我已经找出证据证明人不是我杀的,那我也该走了吧。我可不想趟你们这趟浑水,你们的水太深了。”
四公子接过碧玉葫芦,抬头一饮。四公子笑道:“老陈记的三十年的花雕,男的兄长还没喝光啊。还是当年你与老陈皮打赌他输你的花雕。这老陈家除了他那比阖家性命还首要的酒膏就数这九坛子三十年花雕最贵重了,当年输你三坛可差点没心疼死他。”
大山被秦艽掺起来,抹了一把眼泪说道:“不哭,大山不哭。先生,大山真的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啊。前几日四公子说不久就能再见到先生,大山还当他开打趣呢,没成想是真的。”
秦艽一看大山这又跪又哭的赶紧站起来,一把抓住大山的两只手,把他掺起来讲道:“哎呦喂,几年没见大山你这骨头如何变软了,说跪就跪的。哎呦你看,还带飙猫尿。来来来,先站起来,待会先生我给你看看,看你是不是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