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是这么个事情,真的做的太较着的话却又不是很好,现在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刚才接到宋文号令去调集统统修士返回战船的阿谁瞭望手在分开的时候眼神就已经变得很阴冷。一个失了民气的船长,现在的职位反而不如他这个大副。
“那我们散出去的人如何办,莫非就让他们葬身大海当中?”常旭冷冷的问道。
船舱里的氛围刹时坠入谷底,常旭终究说出了本身想说的话,但这也是现在最不该说的话,宋文身为船长,现在被常旭如许直接将统统锋芒都指向本身,颜面天然无存,但可爱的是他现在底子没有甚么体例辩驳。常旭嘲笑着看着宋文,之前他能够保全大局不发脾气,但现在既然已经说了出来,他也没需求帮宋文和缓蔼氛。
战船之上,宋文和常旭的神采都变得乌青。现在的战况让他们喜也不是,悲也不是,要说现在他们所面对的局面,还算不上太惨,打到现在为止也不过只要一个通玄境修士因为一点不测受了重伤,但还是被及时救了下来。要说伤害,战况天然是伤害的,但宋文他们的人还是能够对付得了。
要晓得,现在常旭没有跟宋文吼怒着说话就已经算是很不错,更何况他现在底子不是发脾气,而是在问一个非常锋利但却必须处理的题目。在看到宋文到现在竟然还都是一副要跟本身争辩的神采,常旭绝望的摇了点头,再一次忍住了火气,放低了几分声音说道:“我是想晓得,我们现在要如何撤走。莫非你还看不出来,现在不是我们想撤走就能撤走的吗。那些七界海修士看起来仿佛只是跳梁小丑一样绕着我们打,只要我们追上去他们就退,只要我们撤返来他们就持续围。但实际上我们一点主动权都没有不是吗,你以为我们现在如果想要撤走的话,真的能够安然无恙的分开吗?”
“不管了,不管如何提及码先试着突围吧,我们先往外冲,看看那些七界海修士会不会追击。”想到最后宋文终究还是一咬牙说道。
宋文也晓得这是个很严峻的题目,他烦躁的挠了挠头,说道:“以是我才跟你筹议对策嘛。”
宋文最恨的就是常旭这类,到现在还在不竭的拆台。宋文本来的设法就是常旭现在如果不提,四周的其他修士天然也都不敢说,如许大师心照不宣的直接分开这里,那些被撒在疆场上的修士也就不消理睬了。到不是宋文已经害怕到连部下都不顾的程度,只是宋文是但愿能够尝试一下看看那些部下如果留在海里的话,是不是能够找到合适的机会去偷袭追击上来的七界海修士的战船。
只是这一战,前程到底在那里?常旭也早就已经看不清楚。
宋文长叹了一声,见到本身没法在气势上赛过常旭,他便晓得常旭也一样对本身动了杀心。认识到这一点以后宋文心头一寒,但以后却更加头疼起来。他头疼的天然不是因为跟常旭之间的仇怨,毕竟在昭云门这类万年宗门里,同宗门修士之间有存亡大仇都不算甚么新奇事,宋文不在乎这些事,却很在乎这一战的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