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安十谨的手从楚世安的肩头滑落,抽开唇舌,满脸通红的抓住了在胸前反叛的手,头抵在楚世安的肩头悄悄喘气着。楚世安下巴蹭了蹭安十谨的额头,眼中一片迷乱,她挑唇悄悄一笑:“如何,你是在害臊吗。”“胡说...我是怕你害臊。”安十谨昂首,神采潮红轻咬着唇,娇嗔的瞥了她一眼,握着拳头悄悄锤了锤楚世安的肩。楚世安挑眉,这个一贯大胆的女人,如何现在一副小女儿的姿势,倒是让她心下感觉好笑,本来这女人就是一只名副实在的纸老虎,常日里那风情大胆的模样,是在装腔作势?
路上行驶的车扭了几下,然后停了下来。楚世安的吼怒声,从车中传了出来:“安十谨,你疯了,你要不要命了,我还在开车。”“不管,我节制不住内力,楚世安,我要你。”车震惊了几下,安十谨镇静的大喊了一句,同时响起楚世安的闷哼声。
从一开端的震惊以后,安十谨闭上眼微微仰着头,长长的睫毛上沾着一滴晶莹的泪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面色温和痴迷任由楚世安横冲直撞的在她唇间索吻。大抵是那天的太阳太大,而安十谨身上又太凉,楚世安的手在她无认识之下,攀上了安十谨的胸前。手掌悄悄的磨蹭着安十谨的矗立,虽隔着衣裙但是她仍能感遭到,那柔嫩如同丝绸般滑嫩,让人爱不释手。
再次从电影院出来时,已经很晚了。安十谨满脸怠倦的看了看一旁兴趣勃勃的楚世安,痛苦的掩面,她为甚么要带楚世安看可骇片,为甚么,谁晓得这个女人竟然会上瘾,连续看了三部。更古怪的是,明天电影院的排片也是这般的奇特,竟然全数都是可骇片。手机震惊不断,安十谨低头看动手机屏幕,五六个未接电话,和几条短信。全数都是阿谁餐厅经理打来的,她本来今晚在一个初级西餐厅订了位置,酒选好了花选好了礼品也预备了,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但是。
玄色的屏幕里,俄然呈现一个穿戴白衣的女人,满脸血迹眼神板滞的望着屏幕,嘴上还咬着一末节手指痴痴的笑着。“啊...啊啊啊啊。”电影院里的尖叫声此起彼伏,震的人耳膜都痛了,安十谨抱怨般低喃一声,咔嚓咔嚓的咬着嘴里的薯片,一边含混的对着身边的人说道:“这么假的殊效,这么无神的眼睛,另有那根用面粉做的手指,有那么可骇吗,真是的。”身边的人仿佛从一开端就一言不发,抱动手臂身子做的直直的,一动不动。
“你有过那么多女朋友,如何现在看起来,你比我还害臊。”楚世安低头看着那像鸵鸟一样埋在她怀里不肯起来的人,唇角挑起一抹戏谑的笑意。“都说了,我才不是害臊,我是怕你害臊,你这只小雏鸟,底子就甚么都不懂。”安十谨羞愤的从楚世安怀里抬开端,伸手戳了戳楚世安的锁骨。“小雏鸟?”楚世安挑眉,面无神采的看着安十谨。安十谨对劲洋洋的昂着头,笑容如花:“莫非不是吗,前次你喝醉的时候,我就晓得了,那是你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