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商君也从椅上弹跳起来,四周张望:“奶奶,他在哪儿?”
听完这话,商君好不平气:
英姿飒爽,气势直压全场。
他手握大权,平时骄横惯了,那里受得了蓝宫娥这般耍滑。
“假的都能让你们说成真的,我还怕坐实!”
“老族长,您老曲解了,既然罚了,小辈们又怎会朝令夕改呢,实在商君禁足思过这事另有下文。本来商君救人是个善举,我们也是认同的,但是她把人救活了,那姓姜的却不知好歹,就在刚不久竟然带了个女人偷溜出去,您老说说看,这类环境小辈们又该如何措置?”
商君喜极而瘫,但不露于色,口齿颤抖的喃喃念叨:
蓝宫娥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那小伙儿叫甚么来着?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对了,想起来了,是叫姜小羽吧。嗯,我瞅着他一表人才,挺喜好的,如果开启‘循环祭’把他变成族人,然后再纳作我老太婆的孙半子也不错啊。当然,我老太婆也只是随口说说,‘循环祭’别说是我孙半子了,就是我也不能等闲动用的,伤了烛幽火树谁也担负不起。”
“商君,我又给你添费事了!”
有了背景,商君激愤全消,轻嗯一声:
蓝宫娥把权杖在地上一杵,声色俱厉:
蓝宫娥白了他一眼,温温笑笑道:“就你瞎扯,我本身的孙女儿我本身清楚,她只要善,那里有恶,知恩不忘报,这一点她就做的很好。再说了,我那孙半子来的时候,不是半死不活吗,当时他还算不得人,这带外人出去的罪名实在是不实的;当然,她擅闯循环血池,几乎变成大祸,你们罚她禁足思过,我也是同意的。”
此话舐犊情深,是人都听得出来蓝宫娥的护短之意。
蓝宫娥笑呵呵道:“奶奶是因为老胡涂了才胡说话,你这孩子年纪悄悄的如何说话也没着式微的。秉秋啊,她们两个如果偶然,我叫一百声孙半子也坐实不了的,你就不必担这个心了,我老太婆也就过过嘴瘾罢了。至于我的建议你们不采取,我也没定见,不太长老堂的防卫仿佛不是很严嘛,人家早就不传自来了,你们不见怕也不可。”
蓝宫娥又装胡涂又装老,说的话再特别,他们也拿她没辙。
筹议出成果以后,童百何才缓缓笑道:
说到这儿,神采一凝,似是想到了甚么。
“甚么!”
说罢,转头朝商君又道:
十二族老的神采全都阴沉沉的,极欠都雅。
十二族老面面相觑,脸僵如蜡,丢脸之极。
“老族长,您没开打趣吧?”
“我老太婆刚才说了,事情如果然的,那就是极刑。但是我如何传闻了别的一个版本,说我家孙女儿把人救活了,长老堂明面上签订放人,公开里颁下追杀令,我那孙半子是不得已才伴同要杀他的人返来找长老堂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