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泉一勒马，看着身边紧板着一张脸的韩枫，道：“我真没想过有朝一日你我是这般相逢。”

韩枫微微一怔，从柳泉的话语中体味到了几分伤感。他轻叹一声，想起当年在离都的光阴，固然当时没有自在，但兄弟之间倒是开阔荡的：“是啊，好久没争过了。”

柳泉笑道：“好。就算我给你这个机遇吧。不过这之前颠覆越王和邢侯时……你要尽力共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