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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别乱想。”

仿佛身在缧绁当中，但又像是旁观。

木栅栏以外一个衣衫华贵的父老低声道。

那不是梦，难不成是百年前的真事么？如果真事，那么那父老就是本身的曾祖父？

听了这句话，韩枫的神采一下子变了。

那父老擦干眼泪，又仓促对他磕了个头，才起成分开。

若不是身边另有火把亮着，韩枫几近吓得蹦起来。

韩枫只觉目睹晃来晃去的都是人。

“韩太宰，我对不起您。要您用季子……”那年青人泣不成声地说道。

一语未竟，那声音又呈现了：“白痴，我早就和青魇说柳家的阿谁聪明，可惜赌输了，只能跟着你这个白痴！白痴，你看白玉佩！”

“别走！”

那年青人惨笑道：“放逐离都，定然如此。我就是在夷女的事情上违逆了上意，你们是帮我的，你莫非猜不到？”

柳泉冷冷瞥了她一眼：“我不能杀他！说了多少遍！我不能亲手杀他！你如果心疼，那你脱手啊！你一刀宰了他，去啊！去啊！”

“不……不……我们、我们走……”

他固然不大信赖鬼神，但这木梯之上也不知死了多少人，这里又长年不见阳光，有些冤魂不散也属平常。他握紧了寒铁剑，又拿下火把，忽地大喊了一声：“甚么东西！再不出来的话，我……”

他见到了柳泉和卓小婷，他们两个拉拉扯扯间，不知在干甚么。

“你……你庇护我？”看着这张孩儿面，若不是这会儿韩枫已经被之前的话惊到，他几近笑出来。

那是卓小婷在说话。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

“啊？”

那孩子笑道：“哈哈，还不算太笨！是你的堂亲弟弟，至于出了几服，我可算不清楚！哼哼，不然你觉得他干吗不能亲手杀你？嘿嘿嘿，他如果然的杀了你的话，青魇马上就会取了他的性命！”

韩枫这会儿也垂垂沉着下来，虽觉这些事还是做梦一样，但不成否定的是这孩子说的话的确有事理。寅时已到，再过一会儿天就该亮了，也不知虞天星在山上等得急成甚么模样，更何况这些衣服也要带给她才行。

两个身影在夜色中越跑越远，越跑越远……

白童冷哼一声：“你不信？哈，我原觉得只能帮帮你体力上的事，现在看起来，连脑筋想的事也要我帮了。先不忙说这么多，现在外边已经是寅时，你还不从速回山上去？”

韩枫还没想明白，脑海里已炸了锅。那孩子毫不客气地痛骂着，怒道：“蠢货！姓韩的跟你有屁的干系？亏我费了好半天的力量奉告你当年的事，你如何还没猜透？二皇子才是你的曾祖父！”

“二皇子，孩子的事情已包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