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流烟仿佛晓得了她的设法,浅笑着弥补了一句,“我就是要去玉霜那边,有题目吗?”
傅雨鸢哼了一声,嘲笑道:“你想要我毁容的时候如何不说,饶了你,做梦!把她拖下去,不准请大夫医治,滚!”
他的声音很低,低得几近听不见,云若不由得再问了一遍。
以是,大姐才会不顾她的死活想要她代嫁,二娘才会冷嘲热讽的说她忘恩负义,爹爹才会不喜好她。傅雨鸢的院落里,段采薇和傅雨鸢坐在高座上,冷眼看着上面已经被打得血肉恍惚的燕儿,面色稳定的喝着茶水,仿佛赏识着戏台上的戏一样。
云若惴惴不安的指着脚下的路,小声的提示道:“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条路是到三蜜斯院子的路。”
傅玉霜沉默了,她纤细白净的手握着粗糙的茶杯,低低的说道:“或许吧。”
“哦。”云若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颓废的跟在傅流烟的身后,回到了院子里。
但是她还是灵敏的感遭到,背后有一道目光,焦灼在她的身上,让她如同寒芒在背,鸡皮疙瘩冒出来了,头皮也一阵阵的发麻。
段采薇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慈爱的看了雨鸢一眼,“如何了?你不是说找到毁了你的脸的凶手,必然让她生不如死吗?”
傅流烟的脸上还是挂着暖和的笑容,宠溺的看着她,“如何了?”
“哦。”云若跟在傅流烟的身后,猎奇的盯着他苗条伟岸的背影,不由得啧啧赞叹。
直觉里,段采薇那道意味深长的目光,绝对是不怀美意。
“死丫头!”段采薇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悄悄的笑了,眼睛内里却闪过不屑的光芒。
傅雨鸢的无辜的看着段采薇,笑着说道:“二娘,你会帮我说好话的是吗?”
云若站在傅玉霜的身后,透过窗子看着湛蓝如洗的天空,悄悄的说道:“或许,每小我都身不由己吧。”
那种感受过分惊悚,她不自发的颤抖了起来,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法度,想要逃分开那道惊悚的视野。
傅流烟淡定的点点头,“我晓得。”
一向到出了傅雨鸢的院门,那道目光再也落不到她的身上,她才如蒙大赦般的松了一口气,不由自主的举起手扇了扇。
傅雨鸢冷哼了一声,对着前面的丫环说道:“把辣椒水提上来!泼!”
走了好一会儿,云若才后知后觉的发明,傅流烟走的,竟然是去傅玉霜院落的巷子,“少爷!”
云若悄悄的点了点头,“好。”
傅雨鸢冲动得差点愣住了呼吸,身子浑身生硬,不成置信的问道:“是真的吗?”
傅雨鸢的眼神有了一丝暖意,靠在段采薇的怀里,“二娘!只要你对我最好。”
云若像是被踩到了把柄一样,讪讪的摇了点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