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我不懂啊!……这是甚么世道?甚么罪大恶极的事?明显……哎哟……明显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测验也没挂科……写检验书都不消,竟然遭到如此……不公允的对待!”杨牧忍着疼说道。
“你刚才不是说……杖打三十大板吗?如何变成……让黑无常殴打我?”杨牧已无所害怕,死扛到底。
围观的人们看不见他的幽灵。他面前站着两个奇装异服没有实感的人,也是鬼吧?
“都怪你!”黑无常对白无常叫唤,“要不是你跟我说话,这个渣滓如何会对我挥拳头?”
“猖獗!”阎罗王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喝道,“吵嘴无常是阴曹地府的神差,兢兢业业,公私清楚,如何能够做此龌蹉之事。存亡簿写得清清楚楚,明显白白,你阳寿已尽,吵嘴无常只是普通履行公事。小小贱民,竟敢诽谤地府命官,的确没法无天!来人!大刑服侍!杖打三十大板!”
“……”杨牧已说不出话。
“你如何又打赌了……赌甚么?”黑无常疑问道。
这里只要无尽的黑夜,天空都是灰色的。阴风阵阵,让杨牧受伤身材的疼痛感减轻。路上不时传来凄厉的鬼叫声,让他更惊骇无助。
“黑无常附我身,先是X骚扰琴校长,然后跑去女生宿舍恐吓女同窗,最后去露台跳楼,害我死去。大王啊,这底子是行刺啊!并且,我变成鬼后,黑无常还无端殴打我。大人要替我做主!”杨牧悲忿道。
路上,白无常俄然知己发明似的对杨牧说道:“看你这么不幸的份上,给你指条明路,等会阎罗王审案的时候,大人说甚么你认甚么,不要多嘴,如许你会过得舒畅些。不然……嘿嘿……你懂的……”
“呜呜!你这混蛋。害我打赌输了一百两银子。”白无常愤恚道。
杨牧的确要晕倒了!只能趴在地上苦笑。但他甚么也没说,他已经晓得再说甚么也没用的了。
不一会儿工夫,杨牧被打得奄奄一息,满身疼痛不已,只能咬紧牙关忍着不吭声。然后他被戴上手铐脚镣,因为已没法走路,被两鬼拖着飞走。
三鬼来到了阳间。
“他就算说了也没干系,说了更好,嘿嘿!”黑无常一脸奸笑。
“被这废料挥拳头,没被打到也是种热诚。”
“你们为何关键我?”杨牧握紧拳头愤然道。
阎罗王寂静地坐在案桌前面,他左边是拿着条记录东西的判官,右边是一个粉红色长发的蒙面少女。大堂两边站着一些鬼官和鬼差,牛头马面也在内里。
一人穿白衣服戴白高帽,手拿红色哭丧棒,帽子上写着“一见生财”;另一人几近是一样的打扮,不过色彩是黑的,另有帽子上写着“天下承平”。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吵嘴无常二神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