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郭喜安的同意,孙大娘总算放下心中的顾忌,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只把这事奉告给熟悉的人家。
刚开端是镇静欣喜的,固然在内心骂郭喜安是个傻帽,花这么多钱来买这没用的小果子,但是本身能从中赢利,她们但是主动得很。
都是一个村的,哪家有些风吹草动天然是瞒不过村里人,郭喜安也晓得村民少不了会来刺探。
这下,郭喜安和郭喜春总算是轻松了很多,家里渐渐也能腾挪开了。
即便如此,她们还是舍不得这每天白得的几百文钱,一边骂,一边却卖得比谁都主动。
她想了想,现在除了每天本身售卖冰粉,周老板也每天的订货不竭,现在更是把货量进步到每天八十斤,一天就要耗损掉五六斤的冰粉籽,光靠孙大娘他们家这几天的供应倒是充足,
早晨把冰粉做好后,郭喜安便蹲在地上和郭喜春一起剥冰粉籽。
便对孙大娘道:“大娘,如果再有人来探听,你直说就是,这冰粉籽果我一向都收货,其别人若来卖,我也遵循一竹篮十文钱的代价给。”
最让刘翠和李凤萍窝火的是,一次她们去卖货时,郭喜安却从她们背篓里取出一半青色的果子,非说是不成熟的不收。
固然村里人都不晓得郭喜安收冰粉籽果是干甚么用,但刘翠和李凤萍通过这叫法上,这下也能猜到,只怕那冰粉籽果就是用来做这冰粉的。
郭喜安便又想了一个招,第二天傍晚在村民们来卖货的时候,她大声向大师宣布:“冰粉籽果十文钱一竹篮,如果拿剥出来的冰粉籽过来卖,我们按斤收,一斤三十文钱,有多少我们收多少。”
郭喜安把背篓往她面前一推:“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我只收黄色的成熟的好果,青色的未成熟,收来也没用。”
但渐渐的就有些不满起来,本身好歹和她也是亲戚,郭喜安在面对她们收货时,但是完整不顾及亲戚的情分,都是一模一样的代价。
孙大娘原是美意,不过她忘了与她熟悉的人家,也有本身熟悉的人家,一来二去,这事就在村里鼓吹开了,一下扑灭了村民们的热忱。
刘翠当时就忍不住:“我说郭喜安,都是一棵树上结出来的果子,能有啥不一样的,凭啥不收?”
给了钱,孙大娘又发了话:“明天叫家有家余都去,我们一家都去摘冰粉籽果。”
有这么高利的赢利体例,照顾庄稼哪另有这个首要,二儿媳和三儿媳都大声应下。
越想越不是滋味,这类情感在刘翠和李凤萍带返来的一个动静后,一下达到了颠峰。
郭喜安在村里收买冰粉籽果的事不是奥妙,老程家的人天然也是晓得的,这么大的功德焉有不占一份的事理?
孙家这么大的步地天然引发了村里其别人家的重视,瞧着他们一家子地里的活也不去干了,每天去山上捡那没用的野果,内心奇特,有很多人上门刺探,此中不乏有交好熟悉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