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为了送冰粉和京彩,她每天早上都会赶着驴车去一趟镇上,但这段时候家里农活繁忙,她都是送完货就回身回家,一刻都没有担搁,好久没去镇上闲逛了,连钱贵和陶老也好久没见。
唐卓打起精力,忽视本身莫名呈现的降落情感,点了点头答复:“我娘统统都好,多谢郭娘子体贴。”
到了镇上,先把三家店铺的冰粉送了,再把驴车存放在驿站,背着背篓,郭喜安直奔笔墨斋。
陶老点头,“这胡芋我们这边不常见,从西域运过来卖价又高,煮出来的味道倒是不错的。”
村尾的那亩地已经翻了出来,也不无能等着,郭喜安便听了郭喜春的建议,去买些明白菜和萝卜种子来种上。
陶老这下来了兴趣,立马翻开盖子,盖子上面,郭喜安还封了一层油纸,全数翻开后,香气便扑鼻而来。
郭喜安摆摆手,笑道:“这几六合里秋收,家里忙着呢,哪有这个空,我明天来买些种子,顺道过来看看你们。”
说完放下陶罐,本身猴急的跑向后堂取了筷子过来。
刚好趁着买种子的机遇,也去看看他们。
“固然让他们在灰上练字也是个好体例,但这拿树枝在灰上写字和真正的捏笔在纸上写字感受还是不一样的,既然也快退学了,也不能一向如许练习,我店里先前积了一些抄书的废纸,你如果不嫌弃,拿归去给孩子们练字用吧。”
“老迈,我们该回衙门了,县令大人还等着呢。”唐卓身边的一名衙役谨慎提示。
遭此“冷待”,郭喜安也没在乎,见他们这么喜好她做的吃食,她内心也欢畅。
郭喜安不晓得陶老俄然问起这个做甚么,还是答复了声是。
虽说决定了家里的三亩地都拿来种胡芋,可郭喜安忘了胡芋才从地里挖出来,选出的胡芋种催芽也得要一二十天,目前还不能播种。
唐卓本还想再说些甚么,却发明仿佛也没甚么话题,迟疑半天,最后也只能道别:“那郭娘子慢逛,我们便先告别了。”
陶老明显也馋得心急,却拉不上面子像钱贵一样没有端方,立马板了脸经验钱贵:“昔日教你的端方你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体统,还不快去把筷子拿来。”
既然纸有了,郭喜安干脆又多买了笔墨,家里就一支笔,也不能还让孩子们轮番用,便一人给买了一支。
陶老已经给打了扣头,但就这五支笔加两根墨条和两个砚台,也花了足足一两银子,这还是半价,可见这时候的读书,公然是一件豪侈又烧钱的事情。
从笔墨斋出来,郭喜安便转去了小巧水粉金饰铺子,这个月的五张图纸,又换得了五百文钱。
“庄大娘身材还好吗?”见唐卓不再说话,郭喜安主动体贴的问候一句。
“本年家里种了个新作物,叫胡芋,味道还不错,我做了些带来给你们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