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买的蓝色的布再加上前面和姐姐去镇上又买的四匹,共五匹布,也够给家里人一人做上一套行装了。
郭喜安受了“很严峻”的伤,天然不好出去招摇,这几天都在屋里养着,她也闲不住,干脆把之前买来的布匹都拿出来,比划着要给孩子们做衣服和鞋子。
姐姐又是个诚恳的,更不会扯谎唬人,干脆谁都不奉告更稳妥些。
但郭喜安还是当真地向她道了谢。
郭喜安便搬来桌子,把裁好的布铺上,两人开端用棕刷给布上浆。
晓得郭喜安要做鞋子,李老头家的儿媳周美玉还给她送来了一竹篮的苦楝子。
去老程家前,她挤了些龙血树的汁液,用个小小的竹节筒装在怀里,假摔在地上后瞅准机会把汁液取出来往头上一拍,这吓人的结果立竿见影。
家里只费钱没有进项,郭喜安嘴上不说,内心也是焦急的,听到周美玉的这话,内心天然是奋发。
这苦楝子树在朝阳村周边的山上多的是,到了果实成熟的季候,家家户户都会去捡上一些放在家里备用,不是甚么奇怪的东西。
郭喜安筹算先做鞋子,她先前买的那双新鞋给了姐姐,三丫的脚和向佑的差未几大,穿了一双之前买给向佑的鞋子,就大丫和二丫还穿戴临时用稻草搓出来的草鞋,郭喜安早就看不惯了,便筹办先给她俩做上一双鞋子。
自那天被从老程家背返来后,郭喜安便开端了养伤的日子,郭喜春是甚么都不让她干,恨不得让她连地也不要下。
那天固然勉强劝住了姐姐去请大夫的行动,但要蒙混过关也是费了郭喜安好大一番心机,幸亏孙大娘分开后,姐姐是个好忽悠的,她本身把头一包说敷了草药不好再拆开,郭喜春也就不对峙要帮她查抄伤口了。
等郭喜安把凉粉煮好,周美玉也把那一竹篮的苦楝子剥好了,这会儿正把剥好皮的苦楝子放在盆里搓揉,已经搓成糊糊一样的浓稠浆子了。
想到这,郭喜安设动手里的苦楝子,筹算现在就去煮凉粉,这会儿煮好到早晨差未几才气凝固起来。
打裱布是最费布料的了,这些布要用浆糊一层一层地粘在一起,直到有半厘米厚的模样才算是差未几,用来做鞋底的裱布更要打厚一些,郭喜安用的布料只要最内里的两层用的是新买的布料子,内里的都是孩子们穿不了的破衣服裁下来的。
“不早,这凉粉煮好就是要等冷却凝固了才气吃,这会儿做,早晨吃恰好。”郭喜安一边燃烧一边答复。
虽说一顿饭也没甚么,但郭家现在除了郭喜安母子三人,另有喜安姐姐和三个女儿,这口粮也是严峻,她可不能这么没眼力劲。
“唉......”周美玉想叫住郭喜安,郭喜安已经进了厨房,她只得跟着起家来到厨房门口无法道:“就是在你们这里吃,现在做晚餐也太早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