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喜安忙得脚不沾地,郭喜春和大丫忙着号召客人、算账、抹桌和清算碗筷和,也是忙得不断歇。
陶老捧着本书坐在柜台前面,见着郭喜安出去不测埠放下书卷起家。
“哎,我才听了同窗们的夸耀就赶过来了,这都没吃上!”
将荷包扎好放入怀中,郭喜安翻开摊车上面的柜子,那边还放着两碗凉粉。
固然不贪她那一口吃食,但与人美意被人放在心上并有感念老是让人镇静的一件事,陶老说着小娘子客气,到底也伸手接了畴昔。
颠末点心铺子时,她还出来称了几斤糕点酥饼,郭喜春见了更是痛心疾首。
咦,这位老者,倒是出乎料想的萧洒。
“小姨,好多钱啊!”大丫和郭喜春也凑了过来,看着这满满一荷包的铜钱,大丫双眼闪闪发亮。
“是我特地留的。”郭喜安将两碗凉粉取出来,放上调料,端着进了身后的笔墨斋。
她倒也不是为了省那几个摆摊钱,西街这边比其他街道管控松散,只要不是店铺门口的地,其他位置对摆摊都是有定位的,要摆摊必须先到官府登记,通过交费后才气够摆,本日如果不是摆在陶老的店门口,就算是能交摊位费,也会被巡街的衙役赶走。
“喜安?”陶老点头,“倒是个好名字。”
“这有甚么的?”陶老完整不在乎,风雅道:“今后你们都能够把摊位支在这,也免得你费事了,不碍事的。”
怀里揣着沉甸甸的铜钱,郭喜安带着姐姐和大丫到了米粮铺,先买了做凉粉的质料,直接一次性补买了十斤淀粉和豌豆粉,看到店里另有磨好的米面,她眼神一动,也买上五斤。
这下,百多文钱就花出去了。
但如何着也算是个肉,卖价也要八文钱一斤呢。
“我姓郭,陶老先生可唤我的名字喜安!”郭喜安笑着做了自我先容。
看着郭喜安这大手大脚费钱的模样,郭喜春情疼得要命,一向在她耳边叨叨。
“老板,你明天还来吗?”
得知郭喜安的顾虑,陶老捻着髯毛开朗大笑:“所谓人间炊火,最抚凡尘,书肆也是凡尘地,并不因世人付与的风雅就高出一筹,那里就会有影响?小娘子多虑了。”
呼~,郭喜安长舒一口气,也顾不得累,镇静地拿过荷包就蹲在摊子下数了起来。明天统共五十斤摆布的凉粉,共卖了七百三十文钱,这但是一笔大支出,算了算,刨去本钱,净赚了四百多文呢。
她可向来没有看过这么多的钱,她们要发财了吗?
郭喜安端着碗笑吟吟:“本日多谢了陶老先生的指导和借地,才叫我的吃食卖得这么顺利,这里还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