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怒斥的程知文脸上有些挂不住,往摊子前又挤了挤,“二婶,是我,知文啊!”
守了一早上的摊子,才卖出去六碗凉粉,直惠邻近午餐期间,买卖才渐渐好起来,来的大多都是明天列队没吃上的四周住民。
钱贵呵欠打到一半见着郭喜安她们,忙小跑着过来:“哎呦,喜安姐你们已经到了!明天掌柜的说怕你们明天会早到过来摆摊,叮嘱我一早就来开门,没想到你们来得比我想的还早,等急了吧,我这就开门。”
固然这位读书人读了五年多的书,考了三次童生都没有考上,但之前原身也和程家其别人一样,以为这个大侄子毕竟是读书人,还是巨鹿书院的门生,将来必有出息,对他可谓是非常谨慎翼翼的奉迎,就但愿他将来发财了,能照拂着向佑向泽一些。
不止是笔墨斋,这一条街道的店铺几近都没有开,这也难怪,这里是大多和笔墨斋一样的书画笔墨店,这么早的时候也不会有客上门,天然不会那么早停业。
看着这么长的步队,程知文也是皱着眉头,却也无可何如地插手此中,举着折扇垫脚朝前看去,影影绰绰的人影间,那摊位前繁忙的人影却有些熟谙。
他队也不排了,号召跟着他的几名学子,“逛逛走,我程知文宴客,哪还需求几位兄台挤着列队。”
一名学子眼睛一亮:“知文兄是已经预订好的吗?可没传闻过这家凉粉还能预订的,是花了大代价吧?”
郭喜安正忙着,闻言头也没抬,“厥后的先到前面列队。”
正焦急时,便见笔墨斋的伴计钱贵左手提着钥匙,右手打着呵欠从街劈面走来。
程知文对此大感不测,不过此时也欢畅了起来,这二婶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的嘛,起码现在不是。
程知文一愣,定睛细心看去,那不就是自家那死了丈夫的孀妇二婶吗?
步队火线的人见他们想要插队,也不满道:“就是,没看到大师都在列队吗?有没有本质?”
“知文兄好派头!”
第二天一大早,郭喜安还是早夙起床,吃完早餐和大丫出门时叮嘱姐姐,让她明天还是不要管地里的活了,她怕老程家的来找费事,让姐姐明天一天都在家里看着孩子。
“二婶,给我们来上四碗凉粉。”
明天来过的那两个胖瘦少年,明天也又来了,郭喜安已经晓得胖胖的阿谁叫高才俊,肥胖的阿谁叫江少白,给他们的凉粉郭喜安加大了量,明天买卖能那么好,还多亏了这两个小少年的帮手呢。
本想着那母子三人离开了程家,没有程家的恩赐,日子该过不下去才是,没想到她竟然做了这别致的吃食来卖,买卖还这么好。
郭喜安谢过他,内心也深思着今后也不必来得这么早,大早上的街上行人未几,就算有来吃早食的也多是挑选包子汤面之类的热食,她们这凉粉本就分歧适大早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