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喜安懒得再和他们打口水战,直接祭出杀手锏,“我丈夫是为国捐躯,乃是大义,是朝廷都承认的豪杰义士,我作为他的遗孀,为他生养了两个儿子,持续了他的血脉,天然也能担当产业。
程德全狠狠瞪了一眼刘大花,骂道:“你个无知妇人,不会说话就少说些,每人把你当哑巴。”
她带着两个孩子来到里正面前,先哈腰行了一礼,恭敬道:“里正叔,你也看到了,这程家是一点也容不下我了,如果再待在程家,我们母子三人可真是要活不下去了。”
“父母俱在,哪有分炊的事理,至于老二媳妇,我们程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她如果不肯意待在程家,要去那里程家毫不禁止......”
这么厚颜无耻的话语,也只要这对无耻的婆媳说得出来,不过还不待郭喜安脱手,那边先前被她踢出去终究醒过来的杨拐子就让这婆媳俩本相毕露、自打嘴巴。
赵里正也有些头疼,为莫非:“但是你们孤儿寡母,不留在程家,又能去那里呢?”
老程家的家业,他一分也不会分给郭喜安这个外人,更何况家博是为国捐躯,朝廷一下就给免了五年的赋税,如果分了家,那这免交赋税的优惠他们可就享用不到了。
刘大花见事情透露,干脆耍起恶棍来,她一把挥开杨拐子,恶妻掐腰嚷道:“如何了如何了?这是我程家事,那小贱人是我程家儿媳,是花了一两银子买出去的,如何措置她是我们程家的家事,用不着你们多嘴多舌。”
刘大花气急废弛,“那钱是我儿子挣的,跟你有个甚么干系?”
刘大花见他竟然为着郭喜安那贱人说话,想都不想就呛声道:“赵里正,本日请你过来是来评判郭喜安殴打婆母的罪过的,至于其他,不需求你多管闲事。”
程德全愤怒道:“我和你婆婆都分歧意,我倒要看看这个家你能如何分?”
赵里正点头,天然不会在这事上胶葛,问他:“那你对老二媳妇提出的分炊有个甚么观点?”
“你家这媳妇我是不敢要了,这么凶恶的女人如果讨归去作了婆娘,岂不是要把我打死?此人我不要了,我那一两半的银子和五斤白面你从速还给我。”
“甚么?你想要分炊?”一边的刘大花不成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赵里正说了句公道话:“这你就说错了,喜安既然嫁到了你家,成了家博的媳妇,伉俪本是一体,这些如何能跟她没有干系?”
有那不熟谙杨拐子的便找熟谙的一个探听,晓得了杨拐子的为人后,也痛骂程家黑心毒肠,行事暴虐。
人群里有人认出了杨拐子,收回惊呼:“这不是隔壁村的杨拐子吗?程家竟然是要把老二媳妇卖给他?真是丧了知己哦,还说是为了老二媳妇好,真是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