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被悄悄咬了一下。
时慕只感觉浑身酸疼,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
也让她沉湎到难以自拔。
傅云简转头一看,时慕半躺在床上,一只手还拉着他的手腕,眼睛烧得有些发红,泪光盈盈的,见他要走,眼底还升起一些委曲,“你不陪着我吗?你要去那里?”
车子奔驰在马路之上,傅云简把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可那股不安的躁动还是在身材的深处涌起。
渐渐的,她已经感受不到时候的流逝,也得空去想除了傅云简以外的任何人,只能在他带来的欢愉当中,一次一次的,忘怀统统……
“我晓得,但我很复苏,我晓得你是谁。”
这个男人在床榻之间疯到癫狂,烧到炙热,渴求到落空明智,强势到没法回绝……
上好的西装外套,动手很滑,上面还带着一丝丝凉意,让时慕感到了久违的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