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身上的大狼狗吃饱喝足,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时慕收回目光,筹办吃早餐,却见哥哥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噔噔噔跑到客堂拿了个软垫过来,塞到时慕后背和椅背之间。
并且……
她把头发顺到一边,暴露苗条白净的脖颈,因为头发擦的不是很干,一滴水珠顺着她的脖颈缓缓滑落,隐没在乳红色的寝衣里……
“砰”一声,傅云简被连人带衣服扔出了门外。
时慕走到床边,去拿吹风机,她不太喜幸亏卫生间吹头发,总感觉闷。
时慕皮笑肉不笑:“你说呢?”
时慕一开端还没发觉,直到那手指越来超出份,打仗的行动已经满足于偶尔的触碰,而是带着伤害和摸索的抚弄,时慕终究发觉到不对劲。
这事儿在西南的时候傅云简干了很多次了,时慕也没起疑,坐在床边,把背脊对着傅云简。
傅云简俄然感觉嗓子很干,喉咙不易为人发觉地动了动了,连眼神都变暗了,暴露几分属于食肉植物的凶恶。
完了……完了……
傅云简挠了挠头,筹办从一堆衣服里把裤子找出来,就发明半夜起来喝水的弟弟和哥哥正在门口歪着头看他。
傅云简:……
比及她对上傅云简那毫不粉饰的目光,才明白大事不妙,想要退开,却被男人一手按住脖颈。
时慕很快调剂了本身的神采,忍着腰上的酸疼坐直了身子,趁便狠狠瞪了傅云简一眼:孩子在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
她冷静往外坐了一些,回身对傅云简道:“好了,已经干了,能够歇息了……”
但是翻开抽屉却没找到吹风机。
他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捂着下身:“老婆你好歹让我把裤子穿上吧……”
明天早晨也是太疯了,情到深处,被傅云简半逼迫半哄着,甚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了,现在想起来真是羞人……
这时候傅云简一脸殷勤地拿着吹风机走了过来,“我替你吹吧。”
跟着头发一点点便干,氛围也渐渐炎热起来,本来规端方矩撩着发丝的手指,开端时不时地触碰时慕暴露外在的皮肤。
时慕对于傅云简的蠢蠢欲动毫不知情,她去浴室泡了个澡,只感觉浑身轻松,擦着头收回来,却发明傅云简已经换了寝衣。
时慕半天等不到身先人的行动,还催促了一声:“快些,吹无缺睡觉。”
弟弟点头,“你裸奔啊?”
只是背对着傅云简的时慕对这统统毫不知情,暴露诱人的脖颈,如同对着凶悍野兽暴露脆弱喉咙的小白兔。
但是,傅云简口中的“歇息”,和时慕觉得的觉得歇息,完整不是同一回事。
时慕只能咬着被角,恶狠狠地想着明天必然要把傅云简狠狠揍一顿!
温热的唇舌已经凑到她的耳边,缠绵舔舐,敏感的耳垂被含在嘴里,时不时轻咬,时慕的呼吸很快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