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哎,可惜了,我们初来乍到的,说的再好,也没用。不然此次我们收的那些估计就能卖出好代价来,现在,只能等着开年后了,还便宜了那些土老帽,跟着挣一回。”
“爹。。。如何也得缓到来岁吧,不然。。。”
“成了,这还用你说?你爹也不是头一次赶上如许的,此次也是你争气,会挣钱,你爹我来了手打的,直接给塞了二两银子,那文书的笔就歪了歪,把我们记成了初冬过来的流民,说是临时安设在山窝子过冬的,到了来岁再想体例给补成官府当场安设哀鸿。如许本年逃过一劫不说,来岁还能把我们那地给完整处理后患,弄成流民开荒。三五年不消操心税的事儿。”
前头还好,还是昔日和儿子辩论的套路,可到了前面,那神采就变得严厉起来,引得邱澄明也不自发地多动了几分脑筋,啥事儿都禁不住细想啊,特别是脑洞比较发财的当代人,不过是那么一个引子,邱澄明立马灵光一闪,抬高了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