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晴将二人扶起:“白叟家不必如此,现在我也是避祸到这里,白叟家称呼我夕晴便可。”
程英取出两块金稞子,放在桌上。老翁一迭声地伸谢。
三人又说了一阵闲话,石娃提着一个竹篮走出去,竹篮里盛了十来二十个粟米饼,热气腾腾。
老翁忙号召夕晴和程英二人吃饼子,石娃子在中间咬动手指,一双眼睛看看桌上的饼子,又看看夕晴等人,夕晴笑了笑,拿起一个饼子,塞在他手里。
老翁又跪下叩首道:“可贵公主菩萨心肠,到处为百姓着想,百姓们都说如果立公主为帝,必然会国泰民安。现在看来天不遂人愿啊。”老翁说着更是非常冲动。
“哈哈哈哈,行了,行了。你别再哄我笑了。”夕晴笑得直不起腰来。“罢了,你既然如此难堪,我今后还叫你程英,你称呼我蜜斯,如许总能够了吧。”
“师父在吗?”
“多谢公……嗯,蜜斯谅解。”
夕晴走到案几前,拿起盒子,试了试,用手打不开,盒子上有一个若隐若现的“血”字。夕晴想了想咬破手指在盒盖上滴了几滴血。看着血垂垂渗进盒盖,夕晴又试了试,还是打不开。但这时夕晴发明盒盖上垂垂呈现两行字:偶然则身披道服,故意则腕戴玉镯。
四人吃了一些饼子,夕晴二人怕担搁时候长了,给老翁和石娃惹来祸害,便谢过白叟的接待,起家告别。临走时老翁执意让夕晴带上残剩的饼子。二人只得又拿了五个。
道服?在那里?夕晴正揣摩呢,听得盒子中啪地一声轻响,夕晴又试着开启盒子,竟然很顺利地翻开了。内里公然有一件道服,并且除了一件道服别无他物。
“不费事,不费事,公主不嫌弃小老夫这里贫寒,能在小老夫这里吃口饼子,这是小老夫三生修来的福分。”
“公主不记得了么?一年前,你带着那些大官来我们这里,看田里庄稼的长势。当时,小老夫我有幸代表全村长幼向公主您献上烧好的粟米饼子,您当时吃了一个,直赞好吃。还赏了小老夫一些银两。老夫把银两厥后都分给了村庄里的人,村庄里的人都感念公主您的恩德啊。”
观主唤来道童,让道童带夕晴先去歇息。道童领着夕晴来到观中一处僻静的房屋中便拜别了,夕晴在房中坐了一会儿,程英就提着食盒来找夕晴。
当看到门口的两小我时,老翁楞了半晌。把程英二人请进屋,从水缸中舀了两碗水给二人端上来,然后看着这个穿戴肥大男人衣服的女孩子颤着声问道:“你,你但是月霞公主?”
程英和夕晴二人跟着道童来到一座殿内,夕晴见内里坐着一名五十岁摆布的女羽士,程英抢先几步走上前见礼道:“程英拜见师父。”女羽士浅笑着点点头,又站起家来向夕晴见礼道:“贫道拜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