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如果怀里那块手帕算得上一件行李,那她还算有一件行李。
不管吵嘴,人都要活着。
“那……好吧。”
就算……这是一场恶梦。
潮生替她挽好头发,将新得的绒花替她别上,笑着说:“你瞧瞧行不可?”
这里也有了些过年的氛围,用红纸剪的窗花,门上贴了“福”字和春联。伍姑姑给她们每人一朵红色小绒花,宫里头大家都会有一份儿分外的赏钱,她们也有,只不过数量很少。
“别,东西我留下,钱不消了。”
满儿镇静地在小凳子上坐好。潮生将她的头发打散,细细的梳顺,给她挽了一个留香髻。
手上刚才破了的口儿赶上了辣椒水,的确没把她痛晕畴昔!
潮生想,或许这算是天子给大师发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