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门口传来一阵喝采之声,林子朝赶紧转头,只见那方脸男人跌坐在地,脸上的一团乌青非常打眼。
墨逐没有接话,只是再一次看着越逸阳,有些不放心,叮嘱道:“公子莫要乱跑,在此稍等半晌,部属马上便归。”说完带着方脸男人快步分开酒楼。
“怪不得,既然是煜王府的人,好说好说。”越逸阳摆摆手,不放在心上,随即转向盛延道:“师兄,要我不告状,也行。帮我把他送到牢里,好好关上几天。”
“墨逐?他不在啊。”正说着,越逸阳俄然停了下来,在桌上重重一锤,“出来!”
越逸阳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你不去,我也去不得,难不成把他放了?方才他但是将我的九族以内的人,全骂了个遍,煜王也在此中,这口气你忍得了?”
瞥见来人,越逸阳翻了个白眼,肝火冲冲道,“谁给你的胆量,敢抗我的命?”
煜王小厮?
俄然,林子朝心中一惊,一个“晁”字,鲜明可在剑上,这一字,与本身匕首的那一个,竟然一模一样……
墨逐赶紧吞下前面的话,改了称呼道:“公子,部属不敢。”
“好啊,师兄,四哥正在刻苦,你却在此清闲,我要告你一状。”越逸阳笑的极其光辉,一脸奸计得逞的高傲。
话音刚落,大堂当中便多了一人,但林子朝却全然不知此人从何而来。武功之高,绝非等闲。
“算了,明天年你来的巧,不究查了。恰好把此人送去府衙,让府尹好好的审。”说着放开方脸男人,挨着盛延,坐了下来。
盛延赶紧猛咽几口鸡汤,用力擦嘴,调剂神采,起家回看。
一听此话,那方脸男人快速的瞥了眼林子朝,随即敛了目光。行动虽快,但还是被林子朝看在眼中,不过这话本就是说给他听,有此反应也不希奇。
打量着那方脸男人满嘴告饶,一手撑地,一手紧握脚踝的惨状,林子朝笑而不语。越逸阳虽出了手,但让那人服软的怕是另有其人,怪不得盛延毫不担忧公主安危。
“师兄,这么吝啬干吗,不过几口吃的罢了。”
顺着越逸阳的目光,林子朝打量桌上的那把极其浅显的剑,皮质的剑鞘,非常古朴,些许毛边,看得出此剑被仆人经常利用,只不过这剑主绝非盛延,因为在他影象中,盛延惯用佩剑,并非这一炳。
只见酒楼门前来往行人,仓促而过,毫无煜王踪迹。就在现在,听得身后一声剑鸣,越逸阳已将剑抱在怀中,“刷”的一声,一把将剑拔出。
继而双手叉腰道:“本日之事虽小,但杀鸡儆猴,不如把你关上几日,好让那些常日里为非作歹之人晓得,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说着,拽起那人,回身冲着林子朝的方向,大喊一声“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