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华看起来有些蕉萃,安歌看着心疼:“大哥,你瘦了好些,但是家里出了甚么事?”
天子皱着眉看着墨廷秋:“爱卿昨日乞假,但是府上碰到了难事?”
天子定定的看着墨廷秋,忽而笑了,“未证明的事,墨卿从不会胡乱跟朕提起,说罢,想要朕共同甚么?”
白涟玉正被安歌兄妹的话说得内心有些飘然,就俄然感觉背脊一凉,抬眼看向墨廷秋,“王爷,您……”
“你!”
墨廷秋站着没动,刚强的盯着安歌。
前些日子,有人匿名告发吏部尚书安堂,通过嫡女安歌勾搭南越,通敌叛国。
“本王不想说第二遍!”
安歌疏离的目光刺得墨廷秋内心一痛,“好久未曾与兄长相聚,如何能就如许分开?”
俄然上门?安华不屑的看了墨廷秋一眼,拦了他那么多次,现在有脸说甚么俄然?
“你们出去,墨廷秋有没有难堪你们?”安歌问道,一旁的彩画张张嘴想要说话,余光瞥见一抹身影,赶紧问安:“奴婢见过侧妃。”
“拙襟身子不适,微臣……”
天子目光一凛,“还真是!是谁?”
安歌笑了笑,“墨廷秋,我们安家没有甚么值得你惦记的,莫要如此虚情冒充。”
安华别过眼:“王爷这一声兄长,安某不敢当。”
“多谢大哥。”
只是安堂向来忠义廉洁,天子便没有轻信,而是把这件事交给了手握秋毫卫的墨廷秋去查,谁晓得第二日,边关的八百里加急军报就送到了龙案上。
“不是……”墨廷秋张口就要解释,一时候却又不知从何提及,喉头动了动,终是住了口。
安华嗤笑一声,看向安歌道:“我猜,战王赶过来,就是想晓得小妹你俄然把我叫来,为了甚么,小妹啊,你就说给他听吧,恰好大哥也想晓得,你把大哥叫来,有何叮咛啊?”
“看你说话吞吞吐吐,莫不是秋毫卫出了奸人?”。
“王爷……”
“但是,我不想说给旁人听。”
白涟玉仓猝敛了情感,回身朝着墨廷秋施礼,如泣如诉的唤了一声:“王爷。”
墨廷秋不说话。
欢儿的死讯,他们也接到了,他早就想来战王府,却一向被拦在门外,也不晓得为甚么此次这么顺利放行。
每闭上眼,那张青紫的小脸就会呈现在她面前,安歌晓得,这是欢儿的不舍,也是不甘。
“玉儿!”白涟玉刚想发怒,却闻声墨廷秋的声音。
安歌嘴角勾起讽刺的笑,看向安华,“大哥,恐怕我们本日得吃些亏了,护犊子的来了。”
安华笑着道:“无妨,战王护着妾室,我护着小妹。”
“归去。”墨廷秋冰冷的吐出两个字来。
“无妨,你如果不说,墨王爷怕是会一向杵在这了。”
他的口谕都到了,墨廷秋却执意乞假,这是以往从未曾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