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第一恶妻_010,史上最苦逼的皇上(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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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左都御史李东阳感觉他并不是一个当明君的料,死力出言反对,可没有人将李东阳的反对放在心上。

大抵是实在受不了殿中的氛围,庆宁帝从看到一半的奏折中抬开端来,就见到自家锦衣卫批示使严大人坐的直直地,目光也直直地看着劈面的墙壁,不知在想甚么。

当然,比拟其别人来,他这个当天子的在这个臣子面前好歹也是有点福利的不是?

这殿中此时固然待着两小我,却一点声响也没有,服侍的寺人,宫女们都站在殿外等着传唤,天然,他们怕的不是庆宁帝本人,而是殿中的那人。

只是这个拔除的过程是颠末好长一段时候筹办的,而这个拔除打算最早还与现在被下在诏狱的左都御史李东阳有关。

作为酒囊饭袋,他也感觉没甚么不好的,不消忧国忧民,不消面对那写言辞晦涩的奏折,不消为国库的银两一天比一天少忧愁,他只要学会一件事,学着如何享用就行。

这大热天的,固然这乾元殿不缺冰块,可自家这位臣子还是将本身包的密不通风,唯恐再宫中感染了甚么不洁的东西,也不怕身上捂出痱子来。

从早朝掉队入殿中到现在,这位臣子就大刀金马地坐到再殿内,这一坐,都坐了一个时候了,一句话都没吭一声。

第一世,和他现在的模样差未几,他是先帝十个儿子中年纪最小,也最不得宠的那一个,生母分位又低,对那高高在上的宝座也没有甚么企图,作为皇子,为了让其他的兄长们放心,他干脆就将本身养成了酒囊饭袋。

实在,庆宁帝也晓得他刚才的偷袭是不会胜利的,过了几世,没有人被他更清楚这位臣子严峻的洁癖,最不喜好别人与他身材相打仗,如果现在换一小我,说不定早就被摔出殿门外,碰的头破血流了。

毕竟感觉看着这些奏折有些无聊了,庆宁帝将眸子子转了转,将手边的奏折推到一边,起家就往自家臣子的身边走来。

再加上,这些不管拥立他哪一个皇兄的臣子们固然没有拥立之功,但也不怕他当上天子秋后算账,以是,他就坐上了阿谁至高无上的皇位。

他口中的饿逊之天然是他的好臣子锦衣卫批示使严望严大人的字,只是身份比较低的人都称呼他严爷,当目前廷,也只要东厂的厂督和少数几个内阁辅政大臣才会称呼他的字。

但是,上天并没有成全他这个欲望,他那些夺目无能的哥哥们到最后都自相残杀地几败俱伤,死的死,贬斥的贬斥,最后皇位就落到了他如许一名毫无权势的皇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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