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前面的暗门一开,一名四十多岁的干瘪男人,急仓促的冲了出来,见到面前的一幕,心下一凛,嘿嘿笑道:“李爷,我的李爷哎!您说您来就来了,干吗恐吓这些不懂事孩子呢,你们还愣着干吗,还不快叫李爷!”
“啊?”宋老鬼嘿嘿一笑:“李爷,午餐已经备好,您后堂请?”
“你!”
李安眉头一皱,涓滴不惧,“宋老鬼,三秒你如果还不出来,本真人的手腕你是晓得的!”
来人恰是先前和李安搭话的青年。
青年神采一寒,没想到另有人敢在正源肇事,顿时大怒,“那里来的没毛秃蛋!敢在我们正源老店号令!宋神仙的大名岂是你敢乱叫的!老子看你是瞎燕子乱闯,不晓得真老鹰啊!兄弟们!还不出来会会这位爷!”
而那位王爷,凭他的身份天然不会做这些活动,便一并交给了祖师,而祖师又派别人掌管,长此以往,传到本日,明月观和正源老店,早已不分你我。
当然,好酒一样少不了,正宗的纯粮食酒,窖藏三十年以上!
六子怕的要死,在这里混的,哪个不是刀口儿舔血,特别是这些道上叫得着名号的,说要你半夜死,不会留你到五更!
提及正源,那但是数百年的老招牌,华北市道上的人物都喜好从正源进货,不图别的,纵观整座郊区,没有哪家的店铺的东西能够和正源比肩。
“嗯。”
“好!我给你个理!”李安拍案而起,怒道:“昨天下午,可有一个二十多岁,长相甜美的小女人,到你这里来买符笔朱砂!?”
青年话音一落,柜台前面看似繁忙的四个男人纷繁抽出刀子,嘲笑着看向李安。
李安最不喜好如许,不爽道:“都是带把的,有甚么话直说。”大吃了一顿,李安的表情较着好了很多。
李安像是一下子没了统统的力量,软在太师椅上,喃喃道:“统统都是命,怪不得谁,你们正源私底下的活动,我比谁都清楚,是我考虑不周,也是我豪侈太多,本就是个烂命穷羽士。”
没等多久,李安便端着茶靠在太师椅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盯着面前卑躬屈膝的干瘪男人。
我滴个亲娘哎,当时正源老店被人一把火烧了的事情,他们可清楚,但没想到动手的人会是这位没毛,不对,会是这位小爷啊!
正源老店。
六子再不复先前的傲然,满头大汗,回禀道:“李…李爷,昨儿,都是六子在…在看店,是…是来了一个您说的女人。”
“哎哎哎!”
“嘿嘿,李爷您喜好就好,不过…”宋老鬼抿了口酒,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安,欲言又止。
“还特么不快去!”宋老鬼又是一阵火大,回身持续笑道:“嘿嘿,李爷,我的亲爹哎,您可千万别跟这帮小兔崽子计算,几年前您一把火把我这店烧个精光,那些不开眼的伴计都卷铺盖滚蛋了,这些新来的不熟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