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闻言，微微蹙眉，她抬手抚摩披在身上的轻裘。自从得了寒症，明春水便命报酬她做了好几件毛皮裘衣，他如此说话，难不成她穿的不是他为她做的裘衣？

明春水眸光一闪，柔声道：“莲心，我不会让你做侍女，你对我有恩，也算这里的主子。”

“非也，之前当然也都雅，但是，现在更都雅！”云浮滑抱臂调侃道。

莲心一呆，捂着烫到的手指，盈盈笑道：“莲心谢楼主，莲心不敢。”

在瑟瑟看来，他仿佛不该当对这句话这么在乎，莫非……

“夫人！”莲心大惊，“莲心没有阿谁意义，莲心只求服侍楼主和夫人。夫人如此说，要折煞莲心了。”

瑟瑟感觉一双纤细柔腻的手抚上了她的手腕，心中顿觉不舒畅，她淡淡地说道：“你不必扶我，服侍楼主便是。”

但是，瑟瑟感受本身自从为她逼毒后，心肠仿佛变硬了，对于这般凄楚的声音，心头竟然连一丝波纹也没有。

瑟瑟没想到明春水还是这般断交地回绝，不由淡淡苦笑。

他披上衣衫，戴上面具，在床榻前沉默而立，墨玉般的黑眸紧舒展住瑟瑟，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江――瑟――瑟！”

她神采冷酷地翻开锦被躺下，闭眸安息。身畔床榻一沉，明春水也躺下了。纤腰一紧，已经被明春水揽住。他这行动做得极其天然，瑟瑟却身子一僵，伸足向后踢去。明春水伸腿一勾，便将瑟瑟的腿勾住。

“五日五夜！”明春水坐在床畔，柔声答道。

云浮滑沿着长廊徐行走来，遥遥看到坐在廊下的瑟瑟，笑吟吟地说道：“女人啊，公然是荏缺点儿比较都雅。”

她的冷酷令他几近抓狂，她恼他气他都无所谓，就是这般冷淡，令贰心中如猫爪般难受。他俯身，和顺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悄悄地噬咬着。见她还是毫无反应，他垂垂加深了这个吻。

莲心见瑟瑟要进屋，快步过来搀扶瑟瑟。

在梦里，是他在呼喊她吗？那么和顺，那么密意，是他吗？

她展开眼睛，面前还是是一片暗中。她不管醒着，还是睡着，实在没多大不同，都是暗中的天下罢了。

“你不要曲解，我并非嫌弃你。”瑟瑟淡淡地说道，徐行走到床畔。今后有她在这楼里服侍，这日子恐怕就热烈了。只是，她要埋头练武，得空陪她耍。她要分开春水楼，明春水不允。她退而求其次，要搬到村庄里那座院落去居住，明春水还是不允。现在倒好，这个女子来了，她终究能够分开了吧。

“我彻夜不走了！”明春水大大咧咧地在她身侧坐下，褪下白玉面具，俊美的容颜在烛火掩映下，分外诱人。

失忆了！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