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劈面行装诡异头戴面具的黑衣修士,却操控着一把化形无数的银光软鞭,每一鞭挥下不但能挡住光剑的进犯,更是吸走光剑上的灵气,令光剑的锋芒越渐暗淡。
“父亲?”祁清迷惑的看向祁轩。
并且还是筹办把祁家赶尽扑灭的环境下,不留任何线索。他们又是在防备谁?谁会在乎祁家的毁灭,天霞派么?
如果是仇家,底子用不着埋没身形,修真界因各种仇恨灭人满门或者被灭满门的事情多的数都数不过来。如果不是因为仇怨,那祁家到底有甚么东西,值得对方如此经心运营,想要把祁家宗家赶尽扑灭。
……
他脸上凝固的那些冷硬,像是在阳光中熔化的冰一样消逝不见,神采转眼间柔嫩成浓浓的记念和惭愧,轻声说着:“父亲不会让你死在这儿的,毕竟他是那么等候你在修真界大放光彩,重振祁家的那一刻。”
祁恬搂住祁清的肩膀,神采悲惨的感喟道:“罢了……天意如此。”只是他透过祁轩的肩膀看向祁清的目光,却完整不见已经认命的那种心灰意冷,反而有种决定拜托统统的断交。
金丹被破黑衣修士周身灵气突然停滞,落空灵气的银色光鞭直接从空中掉落。祁恬快速飞到黑衣修士身边,想要解开黑衣修士面具上的假装,检察其实在身份。
公然没过量久,在一次比武中,祁恬的剑气斩断了黑衣修士的一条手臂,但是银色的光鞭却也借机完整缠绕在光剑之上,瞬息间光剑身形蓦地碎裂。一把不敷两寸大小的金色飞剑,却从光剑碎片中飞出直接刺入黑衣人的丹田。
如果不是这个阵法核心肠点的密室本就刻满了无数防备、接收灵气、接收伤害的阵法,如果不是三长老早已经身故,依托锁魂针保持朝气的身材,金丹自爆能力不敷本来非常之一。
“对峙住,清儿。四周墙壁上的阵法刻纹会主动接收伤害,也能够接收暴走的灵气。再对峙一会儿便能够了。”祁轩的声音沙哑,语气却很安静,仿佛刚才嘶声力竭哭喊的人并不是他。
本来方菲的地点,现在也只剩下一个储物戒指和一些灵光微小的宝贝随便散落着,连血迹都消逝不见了。
山洞密室内狂乱的灵气垂垂停歇,祁清体内活络丹的药效却还剩下一些,他一边借助药力规复体内干枯的灵气,一边安抚似的扶住祁轩生硬的身材。
“这是我和菲儿最后能给你的东西了。大多数修士的首要之物都会随身照顾在储物宝贝内,我和菲儿当然也不例外。你拿着吧,祁家遭此灾害,如果最后另有谁能活着,那小我必然是你。”祁轩说着,竟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