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觉得这点小把戏能骗得了老夫?放心,他的惩罚免不了,你的也一样。”
“你担得起吗?你连甚么惩罚都不晓得,你就敢大言不惭?”
听完对方的话,诸葛渊愣了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了,赶紧开口答复道:“老前辈过谦了,长年跟着家师,长过一些见地罢了,不敷挂齿。”
“小子,方才说大话的本事哪去了?进啊。”
“接着看,嘴跟着读!”
对方无偿帮手不说,如果因为此事还受了惩罚,还实在是过意不去。
“师祖,他是之前—”还没等李锦书说完,跟着老者大手一挥,李锦书的嘴巴就被抹到了他的宽袖上。“我问你了?这小子没长嘴啊?”
“那万一端方出错了,那明轮堂该如何改正?”
诸葛渊眼中暴露一丝挣扎跟踌躇,但是一想到应当死不了,当即果断下来。
听着老者话中的意义,仿佛他并没有多愤恚,说不定另有调停的机遇。
“不...不对,这么做不对!”不竭点头的诸葛渊站了起来。
“不对,那邢房就是一幅画!”俄然反应过来的诸葛亮扭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