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莫要装神弄鬼。”木乙怒指此人道。
“妖言惑众,本日本真人就将你降服。”木乙神采寂然,又是向白袍羽士攻来。
“你将那另一个异宝拿来,如若不然,我安晓得你是不是在欺我。”木乙看向身边白袍说道。
“师叔,仙选一试,已有成果。”有一弟子从高台底上来,手持一块石头躬身道。
……
仙姑也只是在乎在场的两人罢了,修仙到了她这等境地后,所谓门中权势天然不会去理睬了。
白袍羽士在怀中取出一个盒子,翻开后有一玉石平躺在内里,木乙眨眼一看,那玉石又成了一枚玄色圆石。
白袍羽士面带几分邪气,木乙自带几分正气,一正一邪,真真假假,脑中大乱。
白袍羽士说完话后便轻声咳嗽起来,运气压住伤势后,笑道:“我们本是一体,我不会与我本身计算,现在我们不如联手一同将此婴杀了,取出异宝,插手那修仙之列,成绩神仙,视此方生灵如蝼蚁,岂不快哉。”
白袍羽士也有些不耐烦隧道:“甚么不对,你且一刀下去,我两就能纵横这天下。”顺势将那木乙手中的砍刀按压下去,但却没撼动分毫,被木乙强撑住了。
木乙眼神板滞,脑海中一片空缺,似是被此人勾引,木楞站在那边。
他顺势将地上哭闹的婴儿单手环绕起,蹬脚后退,拉开一丈间隔,撕拉开道袍,裹在婴儿身上,而后轻放在空中。
这弟子一拜,道,弟子辞职。他就退下了高台。
拂尘在其手中,虽是顺风而行,但此中毛束倒是倒竖起,似长枪,又像利剑,向白袍羽士胸口刺去。
木乙看到这一幕,那里能见死不救。
白袍羽士面色大怒,推了一把木乙愤然道:“你做甚么?”
白袍羽士也是向木乙走来,将屠刀放入木乙手中,将那拂尘抛到一旁,引他走到那婴儿身边。
“禀告师叔,已经送到长熟行中了。”弟子抱拳道。
“哦?”七爷接过石头,用神念探之,而后轻笑起来,半晌后对都总管笑道:“你也看看。”都总管回声道“是”,接过了石头。
“哈哈,那两位道友爱本领呀,师徒二人竟都是能过那心魔关,且本年覆水城定能有个好收成了。”都总管大笑奖饰道。
不久后仙姑见紫衣男人还在她身边,道:“不消了。”
那持刀的白袍老头手臂一震,本觉得能轻松取了婴儿的性命,不料有人施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白袍羽士极其镇静地从怀中拿出一面铜镜,照向木乙,寂然道:“你且细心瞧瞧,你到底要杀的是谁?”
木乙顿时停手,他看清了本身在铜镜里的模样,与那白袍羽士长得同一张皮脸,回想起来,已是记不清本身本来的边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