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可惜啊,这盘火爆腰花已经老了,前次吃到这么正宗的火爆腰花还是在东风楼,我觉得再也吃不到了,想不到,这里的技术也不差。”
决明子气的嘴唇颤栗,用力地握紧了拳头。
“哦,那有甚么,不过是一盘腰花。”
“这玉面小郎君工夫也不赖啊,江湖上甚么时候出了这号人物了。”红脸大汉问身边的胡旭刚。
“哈哈,为甚么,你问我为甚么,我恨华山派,我恨华山派统统的人。我恨华山派的花花草草,我恨华山派的风信子。”决明子在场中扬起一片火海。
“小师妹才十五六岁的年纪,能跟你有甚么仇怨。你看这么敬爱的小女人,你忍心动手。”不媚拉着华山小师妹的手。“mm你真标致,你叫甚么名字啊。”
“天下镖局,月狸,人称玉面小郎君。”月狸大笑。
“他摸我,摸上面,还摸上面。”华山小师妹羞红了脸,“还说些下贱的话。”说完眼泪掉了下来。
决明子一口鲜血没忍住,喷了出来。空中哗一阵血腥味味散开来。“好,好,你很不错。”
“她现在是我的侍女,你看,我也没有违背赌坊的端方。”月狸眯着眼睛笑道。
月狸边上的两个女人都听呆了,她们都吃过火爆腰花,但是她们向来没想过炒一盘火爆腰花另有这么大的学问。
月狸掀起家前的桌子,一桌子好酒好菜洒了一地。内心暗自可惜,华侈了好酒。这江南的女儿红可贵,有生了女儿的人家里,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埋一坛女儿红,比及十八年后,女儿长大成人出嫁的那一天再把酒挖出来。这酒色如虎魄,酒香四溢,温润柔滑,配上十八岁的韶华,不消喝酒人都已经都醉了。
月狸心道,本来这崆峒的剑法失传了,这掌法练的也没到家。当即运起千山六阳掌的一招井木太溪旋,呼的一声月狸闪到决明子背后。嘭的一声,决明子被打的飞了起来。
“死相,没有人比你还好色。”不媚道。
“少在这里说风凉话,崆峒的剑法已经失传了。”
“你说的好听,我好不轻易等来这个机遇,你说罢手就罢手,凭甚么。”
“你已经有一个侍女了,我说的没错吧。”胡旭刚道。
“我徒弟是天下稀有的妙手,那里是你崆峒能比的。”
决明子一掌印在桌上,只听到哧哧的声音,赌坊内里飘起一阵烧焦的味道,异化着酒香,肉香,四散开来。四周扑灭的婴儿手臂粗细的蜡火忽明忽暗。月狸倒吸了一口冷气。用手挽住两女急退了几步。
“我只恨,为甚么那华山的剑法不失传。那华山风信子凶险狡猾,卑鄙小人,为甚么他华山的剑法不失传。”决明子恨恨的道。
“我不过是想好好吃顿饭,这一盘腰花真的不轻易,火候刚好。”月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