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小红儿走到近前,有些不甘心的给连河斟了灵茶,然后眸子一转,迅疾脱手,想要摄走一枚青色果子。
连河初离宗门,在林中跋涉了大半天,又经幻阵重重磨练,此时空暇独处,只觉身心倦怠,便坐在房内蒲团上,放松身心,默运功法,于杳杳冥冥间,悄悄入定。
如此长谈甚久,乃至连红鲤都已昏睡畴昔。
“鲤老谬赞,小子只是感受此阵法很有九曲银河阵的奥妙,不知是何来源?”
连河这般开解圆场,自是不肯与这等小妖计算的筹算。
连河正品着一盅龙翠茶时,忽听得殿外院中,古钟响起,本来是那红鲤正“恶狠狠”地敲钟,一边敲,一边挑眉般看着连河。
穿太长长走廊,入得大殿,内里倒也高雅,朴实,既不显得式微,也不显得豪华,可谓中庸,方才好。
但见闺阁中香烛丛丛,红纱到处,一名明丽娇媚的女子正在面前翩翩起舞,她的满身仅裹着一条粉红色纱裙,腰身似蛇,媚眼如丝,舞动间,曼妙身躯若隐若现,一股带着兰麝之香的柔荑,轻抚连河脸颊.....
一点灵光震惊,连河从定中醒转,已是晨光初露时分。
连河心下一落,有些不悦,心道与此小妖无甚干系,为何到处这般刁蛮,作对,究是何事理?
连河不为所动。
说着,鲤老袖手握着一片金光闪闪,大如葵扇的鳞片,口中念念有词,表示连河跟紧本身。
一霎间,连河仿佛读出了红鲤眼中的嘲笑之意。
“哼。既然小友如此说了,小红儿,拿一枚罢。还不伸谢!”鲤老面色微红,责备着红鲤来圆场。
“老夫不过是玉液美满修为,在族中竟是修为最高者;几名出外闯荡的优良后辈,近百年消息全无,凶多吉少。故而此次老夫筹算带上族中最超卓的几名弟子,在斗宝大会上碰碰机遇,但愿今后能够有超卓后辈复兴宗族。小友请入内,让我族略尽地主之谊。”
“小红儿年幼无知,冲犯了前辈,还望谅解。”小红儿微微低头,轻声说道。说罢,便侍立一旁,不再嬉闹。
“这是?”连河不解的问道。(未完待续。)
顷刻间,连河周身通红,被狂烈火力烤的滋滋作响,数道岩流喷溅而出,眼看就要撞在他的身上。
“小友有所不知,小红儿乃是我亲孙女。暮年我胸怀壮志,在外游历不归,我儿又天赋不敷,缠绵病榻,乃至她无人管束,自小游遍水泽,常与聪慧虾鳖为伍,不但全无家属遗风,反倒顽野不堪。老夫见她本性已成,方才不对她多加束缚,让小友见笑了。”
连河微微点头,便与鲤老议论起修炼界的奇闻轶事,海北天南,固然大多数时候都是鲤老在说,连河在听,但连河偶尔间的一些观点,却有高屋建瓴之感,让鲤老思虑很久,拍案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