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相处只短短两日,连河对这传说中的龙子,活了数万年的大能前辈的尿性,可谓知之甚清。
“以是,仙器虽说宝禁不会低于普通宝贝,但修行之人未得仙体,仙器如同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有趣。”赑屃似在谆谆教诲,“倒是宝贝内里,有一极品,谓之太虚宝贝。虽非仙器,却比之普通仙器,是人间最为靠近道器的存在。”
水韵儿,达至“道通三真、气涌祖窍”境地,晋位真传弟子。
越看,心越凉。
就是因为此女,才惹出白明楼这祸害,也让连河心下对此女萌发,敬而远之动机。
“果然?”赑屃大吃一惊,“缘何这方六合与当初道祖预言,竟不一样?但是生了甚么变数?说来也怪,这么多年,本大王竟从未接到大道君法谕?”
倒是元吉,却有些幼年浮滑,即便在元真主持口若悬河先容一番连河后,也只是淡淡看了眼,便不出声。
宝贝、仙器,并无甚不同。
二来,魂穿此界三年多,耳濡目染明河如何修行,早就习觉得常。
虽心下不明这两人到底如何资质,但也能看出绝对比玄真观任何一人,修为都高。
措置不好,轻则大道难有寸进,蹉跎光阴,终成白骨归于黄土;重则自毁道基,永堕三世尘凡。
赑屃起家,在石桌上来回走动,口里念念有词,似在冥思苦想。
他自了然此女之前曾多次全面明河。
“连小子,你未婚妻看来被人盯上了,不妙...不妙啊,依本大王看,从速抢到手,生米煮成熟饭...”不知何时,赑屃竟又出来,开口就拆台。
提及来,水韵儿比他早入门,也不过三个月。
况他修行之人,何必耽于男女风月之事。
主持元真乐得合不拢嘴,虽年寿将尽,这两日看上去却精力抖擞,仿佛年青十几岁。
最大辨别在于,仙器经历纯阳雷劫,包含一道仙元,用仙元差遣,更加便当。
水韵儿听此,微微点头。
他自是晓得踏入修行,当断尘凡俗念,且不说那传言说他二人曾有“指腹为婚”的长辈商定,这类莫须有之事。
一来,他宿世本就对道家修炼颇感兴趣,也曾以居士身份在道观小住过。
但好巧不巧,他接办这身躯,凝集真气所用灵贝,恰是此女所赠,二人就此又结下因果。
连河偶然在这话题上磨嘴皮,因为此种辩论,实在无益。
打坐、读经、练剑......
吞天蟾俄然插话,让连河与赑屃都吓了一跳。
又看了眼赑屃,不屑道:“太初黄帝他白叟家修的道,不是小子的道,正所谓大道三千,道各分歧。”
最后,还不是全真派走平静有为、削发修行之道,正一派不还是持续不由婚娶,不废双修的道?
连河听此,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