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兰芝绝命诗所言,不入循环本是痴怨,谁想九天有应,机遇自起。竟以魂应劫,当真化了魂花而去,三界飘游,只为寻夫。九天之下,但游无迹。无缘之人,当不得见,触之亦化气而去,复无可见...面前这花,想来就是那兰芝所化的九幽花,这花对人神魂有大补,凡人服之,可凝神显化,夜游千里而不疲。不过,九幽花虽未离开三界,却已跳出五行,遇金则融,遇木则枯,逢土则入,触水则亡,遭火即焚......”
跟着紫色光芒的滋长,洞中蓦地变得充满了凄婉,也不见有何动静,却似悲歌缭绕,惹民气酸。
不但楚跃几人嗅到,就连身为魂体的连河也嗅到了。
倒也惟妙惟肖,惹人入胜。
这一下,洞里世人都急了眼,只知它俄然生出,却不料另有归去一说。
一阵清脆童音在山洞里响起。
“哦,如许?”墨客点点头,“这几个题目,独占元洲,我是晓得一些根底.....”
蹦蹦跳跳的来到宁道尘面前站定,扭着小腰,用白嫩的小手指刮着脸,作出“羞羞羞”的姿式。
“元洲......空空道人?”
难为楚跃教了大半年,即使没一点切身的江湖经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不是。
“爷爷,救我......”女童在被道人拂尘缚住的时候,俄然朝着神像大喊。
三人一魂,尚沉浸在墨客的这段秘辛里,未得自拔。
见二人不解,又开口道:“我也是在县学藏书室,偶然中翻阅到一本古册才晓得,本来我们蛮州本来就叫元洲。”
就连身为魂体的连河,也发觉这莫名的紫花对神魂大有好处,但他身为魂体,再焦急也无济于事。
实在,这荒郊田野,戌亥时分,俄然冒出一个七八岁的女童,岂不是怪哉之至,若说不是山精鬼怪之流,怕真没人信。
说时迟当时快,一道金光从那结满蜘蛛网的神像中飞出,朝着道人面门扑来。
土帝大禹因见元洲的“洲”字带水,故不喜,遂将其改名为远州。
女童听此,朝着小连河看来,嗫喏道:“我,我家就在这山里啊,爷爷病了,要静养,我就一小我出来玩,听到你们讲故事,忍不住猎奇,就出来了。墨客说远洲变蛮州,是以讹传讹,可爷爷说这是道君老爷改的名字。说好久好久之前,有天外来的妖魔反叛,见人吃人,见妖吃妖,啥都吃....厥后有大巫老爷出来赶走妖魔...厥后,道君老爷说巫蛮不分炊,改个名字,以毒攻毒......我本来想说这些哩...但是我不好,不该出来的......不听爷爷的话,惹了大费事......”
这般景象,还问如许的话,不是小白,还能是甚么?
“道人我已与道结缘,明真法,通真意,一口真气祖窍藏,不是你等凡夫俗子所能比望,本日就让你见地、见地道爷的通天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