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走动，披风散开，暴露礼服。普通礼服为适应各种体型的人，老是略为肥大，而他的礼服肩部和腿部拢紧，不是同一尺码，专为他一人剪裁。这类从未见过的瘦身礼服，不知是甚么兵种。

何安下点头，沈西坡道：“联盟会是在日本建立的，获得日本政客帮助，还接管了日本的间谍体系。这一体系中，大部分内容来自德国军校，小部分还是日本传统的间谍手腕，毕竟柳生家属胜利了两百年，其经历不容藐视。”

沈西坡的鼻翼出现两道皱纹，竟有难堪之色，但很快板平整张脸，“我收到线报，岳王庙命案中有一名死者是弃官学剑的陈将军；两月前，你的药铺曾有奥秘剑客到来。请你代为联络他们。”

沈西坡：“何先生，我说了这么长时候的话，把统统事跟你讲清楚，是尊敬你的武功，但愿你合作。”

何安下：“沈上校。”

何安下：“刺客留书，是怕暗害术失传？”

一日，何安下缩在柜台后写字，知名指自颤栗了一下。抬头向柜台外望去，见两个穿玄色西装的人站在店里。

何安下：“你刚才说，猿击术和日本武学极其类似，莫非柳生一流和元朝留书人有着渊源？”

整日写字，体味的是彭七子的武学。

两大汉胳膊甩到脑后，仍余力不消，带得全部身子退了三四步，方稳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