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娅猎奇地看着他,问:“抽得这么快能尝到烟的香味儿吗?”
倪父和邵风岚持续筹议着两家合伙新公司的事情,阿娅无所事事地发着呆。幸亏没多久,设想师赶了过来。本来做事雷厉流行的邵风岚昨晚就特约了婚纱设想师来给阿娅设想婚纱。
邵承言凝睇阿娅半晌,哑然发笑。
傅承安皱眉。
夕照暖和,霞光旖旎。
一小口一小口地抽下去,生涩仍在,却已经多出了几分文雅。特别是当她把握了方法,微微眯起眼睛,环绕烟雾为她的面貌添了几分辩不清道不明的小性感。
邵承言轻笑了一声。
邵承言问:“妈有话要说啊?”
这辈子甚么都不如你,总不能连男人也不如你。别说她的确有点喜好邵承言,就算她不喜好邵承言也要从姐姐手里抢过来,让姐姐也吃一次瘪,尝尝不如人的滋味。
阿娅规端方矩地坐在椅子里,偶尔看一眼坐在劈面玩着打火机的邵承言。
邵承言侧身瞥着她,警戒地问:“你又想干吗?”
邵承言随便“啊”了一声,算是应下。他转过甚望向车外。
“想吸你。”阿娅无辜地实话实话。
“现在又没有那种感受了。”阿娅高兴地笑起来,“你的妈妈说了要早些归去的。”
红色的烟雾从她淡粉色的唇瓣间飘出,贴着她的如瓷似雪的面庞儿,烟雾缓缓向上飘,被她的纤长的眼睫隔绝了一下,逐步消逝。
邵承言无声轻叹,问:“又如何了?”
懒懒趴在阿娅的耳朵上,问:“你肯定要和邵承言结婚?就不怕历练者实在是傅承安?”
“不舒畅?”邵承言挑眉。
邵承言胡乱应了一声,回避似地别开眼,沉默地和阿娅往回走。
她求姐姐让给她,姐姐不让。
“仳离呗。”
“如何了?”阿娅身子晃了一下,望着邵承言的目光懵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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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人的?你抽的比我多,要抽死也是你先死。不怕。”
倪姗舒舒畅服地靠在椅背上,嘲笑地看着电脑屏幕上好不轻易查到的邵承言旧照片。
没走多久,阿娅说:“我还想要,能再给我一支吗?”
邵承言停下来,伸手捏了捏阿娅软软的雪腮,竖眉:“今后都不准抽烟了。”
车内,邵风岚看了一眼时候,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有规律地轻叩。脸上的神采有些严厉。
邵风岚的车已经停在了正门前,就等他们两个返来,和邵承言一起回家。她站在豪车旁,远远看着逐步走近的两小我。
邵承言看了她一会儿,有些无语地用指腹抚过她的唇瓣,说:“别呲牙,丑。”
邵承言从口袋里去翻打火机,却没翻到。他惊奇了一瞬,想来是方才遗落在客堂。但是下一瞬,他便瞥见阿娅从杏色单肩包里拿出他的打火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