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卖你两张。”吴谨也不待掌柜说下去,直接打断道。
慕雪站在一旁心中暗想,这能打得过我和吴谨的,何必来抢这皋比,那些打家劫舍的鼠辈又何惧之有,慕雪一向看着掌柜,见他在向小二使眼色,心中已猜到这掌柜是话中有话,意在威胁他和吴谨。因而便上前说道:“掌柜的不必多言,小小山贼我们还不放在眼里。”说完便对着正在往外走的伴计腾空一指,一道真气随慕雪的手指飞射而出,那伴计便瘫了下去。
吴谨和慕雪走入镇中,这个小镇只要一条街,约莫有五十余户人家,小镇虽小,倒也五脏俱全,堆栈、裁缝、货铺一应俱全,吴谨扛着皋比便走进一家货铺,掌柜的见吴谨穿着褴褛,肩上还扛着皮货,前面还跟着一个穿着也是褴褛不堪,脸上一道刀疤,看上去几分可骇的少女,只当是两个贫困的猎户,并未如何理睬,吴谨也不睬会其怠慢,将皋比往柜台上一放,说道:“掌柜的,你看着四张皋比能卖多少钱?”
掌柜的面色有些不天然,这心想小子当真难缠,又说道:“这平坝镇极其偏僻,离比来的都会也有百余里,山路崎岖,多有劫匪,这皋比实在贵重,小兄弟你扛着这皋比恐给本身带来无妄之灾啊。”说完便往上茶的伴计看了一眼。
吴谨在青州城呆了三年,每天听天南地北的门客谈天说地,也是晓得这类皋比的代价的。
那掌柜用心抬高代价,便是等着吴谨还价,他好渐渐与吴谨还价还价,取其中间价,那也是能赚得个钵满盆溢,便对着吴谨说道:“少侠只知皋比贵重,殊不知我拿这皋比保养更是一笔不菲的支出。我最高只能出价三百两。”
那掌柜只当吴谨此言意在讽刺于他,顿时面红耳赤,口中连连称谢,慕雪也不难堪于他,对着那伴计腾空又是一指,那伴计便能活动了。吴谨将装银子的承担给慕雪,又叫那掌柜的选了两张皋比出来,扛着剩下的皋比便和慕雪走出门去,那掌柜的见吴谨二人走出门去,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光荣还好对方只是警告了一下本身,如果本身真的动起手来,恐怕要遭大殃了。
吴谨听完,便假装当真打量慕雪的模样。慕雪当初为了救治老伯,从本身衣服上撕下很多布条,有些处所已经衣不蔽体,现在吴谨如此看着本身,心中又羞又恼,说道:“你不准看,再看我把你眼睛挖掉。”
吴谨呵呵笑起来,说道:“掌柜此话当真好笑,扛着皋比招贼,抱着银子就不招贼了?”
吴谨笑了笑,说道:“如果你我二人就此在山中避世而居,倒也没甚么首要的,但我们还要去梧州找柳怀永,你看我们的穿着,破褴褛烂,比乞丐另有不如,只怕还未进柳府大院,便被仆人用棍棒请了出来。我扒这么多皋比,到了梧州山合城,是为了换些银钱,好为我们购置一身衣服。以是啊,这出门在外,必然要不足钱,不然一分钱也能难倒豪杰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