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怀玉说道:“你们就在这里呆着。”那两名下人点了点头。尹怀玉给吴谨使了一个眼色,便要往前走去,这时吴谨拉住尹怀玉,小声说道:“这事越来越奇特了。”
尹怀玉也看出了吴谨神采的窜改,便问道:“如何了?有甚么不对。”
尹怀玉问道:“如何奇特了?”
不一会儿马车便在赵伯的房前停了下来,吴谨和尹怀玉跳上马车,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点窜改都没有,吴谨又想起了赵伯和赵婶对他的点点滴滴,顿时有些神伤。吴谨排闼院门,走了出来,院子看得出来有人打扫过,看来这许春花是筹算长住在这里了。
吴谨点了点头,便和尹怀玉出去了。出了尹府,已经有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那边,尹怀玉抢先跳了上去,吴谨也跟着跳上马车,车夫一挥马鞭,马车便向城南驶去。
“这可越来越成心机了,”尹怀玉搓动手,镇静地说道:“这许春花和赵伯绝对不是乞贷那么简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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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怀永见杜副本确切不幸,不肯痛下杀手,便说道:“他也说得对,今后他就算想报仇也报不了,我们也没有需求非要置人于死地。”
水桃抿了抿嘴,说道:“那你谨慎一点,问完就从速返来。”
尹怀玉说道:“前面带路。”那人应了一声是,便抢先走去。吴谨和尹怀玉便跟着向后山走去,只是吴谨心中有些迷惑,这许春花的儿子得了败血症,只剩半条命,她不让她儿子好好歇息,反而带着她儿子去后山干甚么?
尹怀玉拍了拍胸脯,说道:“带是我手底下的人带你去,但我也必须陪你去啊。”
吴谨走到屋子前,排闼便入,只是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许春花。尹怀玉眉头一皱,对着车夫喝问道:“人呢?”
全部镇子都像避瘟疫一样避着柳怀永他们,柳怀永无法,又花高价在镇子上买了三辆马车,载着世人,持续往东驶去。
“她已经搬出沙云城了,不过还在云州,在城南五十余里外的处所,详细地名我说不上来,”尹怀玉说道。
“你快带我去找她,”吴谨有些冲动,站起家来讲道,想着尹怀玉被禁足了,又说道:“你如果出不去,你叫你部下的人带我去。”
“那上面就是我埋赵伯和赵婶的处所,”吴谨说道。
四人谨慎翼翼地往山上爬去,恐怕轰动了许春花,爬了一会儿,带路的人停了下来,小声说道:“就在前面。”
柳怀永和杜副本在镇外大打脱手,天然吸引了很多人围观,见柳怀永等人进入镇中,镇中的人纷繁退避三舍,柳怀永走到两个卖夫役的人面前,那两人哆颤抖嗦地看着柳怀永,柳怀永从怀中摸出几两碎银递给他们,对他们说道:“把内里那人埋了。”那两人惶恐地接过银子,便往镇外跑去。